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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了許久。確定一切恢復如常,起身按下抽水鍵,我漱口後摘下眼鏡,洗了把冷水臉。抬頭看到鏡子裡眼眶通紅,肌膚慘白的自己,生出些久違的哀切。
我是真的要死了啊。
哪怕現在還在和親人摯友正常地發著資訊,關心著他們,但我的生命切切實實地已經進行到倒數階段。
小妹會找什麼樣的男朋友?南弦還會結婚嗎?媽媽會不會怪我走在她前面?這個世界以後是什麼樣的呢?會去到宇宙深處,找到另一個有智慧體的“地球”嗎?
好想知道。但這些問題在我的人生裡,估摸著只能留作遺憾了。
拖著疲憊的步伐回到床上,冉青莊仍然是之前的姿勢,呼吸沉緩,睡得很熟。
他呢?他還會記得我嗎?
臥到床上,盯著冉青莊的後背,我一點點挪過去,也不敢靠得太近,離他還差十多厘米就停了。約莫是一個……即可以感受到他體溫,又不會與他肉貼肉的距離。
背上的不適加上頭痛和嘔吐,消耗了我為數不多的體力,很快我又昏睡過去。
夢裡我好像變成了那條蛇,吐著紅信,霸道地欺身而上,不管兔子如何掙扎,身體越纏越緊,彷彿恨不得與他融為一體。
兔子起先還不滿地掙扎兩下,後來似乎也累了,又或者死了,老老實實任我裹著,一動不動。
翌日,在渾身輕微的痠軟中醒來,一睜眼,面前便是冉青莊放大的俊顏。我整個人鑽進他懷裡,手指抓著他胸口的衣襟,一條腿甚至伸進他兩腿間,與他交纏在一起。
我悄悄看了他一眼,見他沒有醒來的跡象,動作儘可能輕柔地鬆開手,又一點點拔出自己的腿。
腿在被子底下,我也看不見,感覺還差一點就要成功,忽地就被兩條有力的大腿夾個正著。
我瞬間僵住,膽戰心驚去看冉青莊,果然見他雙眸清亮,已是醒了。
“你一天到晚,亂動些什麼?”他聲音帶著剛起床的濃濃沙啞,手在被子裡摸索一陣,捉住我的腳踝,將其乾脆利落地從他兩腿間扔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