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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逸和他的舍友靠近病床,和床上的學弟開起了玩笑。
少年走向程沐則,注視著他:“你不記得我了?”
程沐則沉默,一時認不出他是當年孤兒院那些孩子中的哪一個。
“我是小尋,現在叫時尋。”
年少時,程沐則總會揹著家裡去孤兒院做義工,那時候他認識了許多孩子,都親暱地叫他“則哥哥”。
印象裡,小尋應該是那個最孤僻最膽小的孩子。
可——
時尋低眉錯開他的視線,吸了吸鼻子:“既然遇見了,晚上一起吃個飯,我請你。”
程沐則揚起嘴角,一個“好”字才剛到嘴邊便隨之夭折。
他低頭看了眼手錶。
等公交不知道要多長時間,要是來不及給沈靳之送教工卡,罪過可就大了。
他拍了拍時尋的肩膀:“今天就不了,晚上我先給你們訂外賣,我出去辦件事,去去就回。”
臨走前,他囑咐了秦逸幾句,才離開醫院。
路過醫院門口的藥店,他匆匆買了份消毒棉籤,趕去了公交站。
電子公交站牌上,112路的到站標識總算由8變到了1,他著急地上了車。
窗外的街景向身後倒退,在空間上拉近著他與沈靳之的距離。
程沐則實在沒想好該怎麼解決和沈靳之的事情,想了很久還是決定送完卡就跑。
反正這種不得體的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在沈靳之面前做了,一回生兩回熟就是了。
程沐則拿出沈靳之的教工卡攥在手心,時刻準備下車。
似乎是有車佔用公交車專行道,司機猛地踩了腳剎車。
程沐則猝不及防地前傾,手裡的教工卡因用力過猛而打滑,掉在了車廂的地面上。
他忙彎身去撿。
看著教工卡上那張照片,程沐則忽然有點移不開眼。
卡面上印著的照片應該是幾年前的,沈靳之沒戴眼鏡,眉眼比現在凌厲得多,隱約透著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淡感。
盯著那張照片,程沐則產生了一種奇妙的熟悉感,就像是,他曾親眼見過那個時期的沈靳之一般。
“津松大學站到了,下車請帶好隨身物品,注意安全。”
漫長的怔神後,公交車播放到站的廣播喚醒了程沐則凝滯的思緒。
他穿過人群下車,總算沒坐過站。
津松大學的門口人來人往,卻唯獨不見沈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