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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願意不顧危險照顧我?”
不是要同他劃清界限嗎?為什麼還要來照顧他?
“因為你是養我長大的長輩,曾經也在我生病時照顧過我。”
她的聲音很平淡,就像在訴說一個事實,剛好過來接她的葉子凌聽見後,沒忍住嗤笑出聲。
他頹然的鬆開手,後退了兩步,眼底盡是痛苦。
“可我不想只做你的長輩。”
“但你只會是我的長輩。”
這句話落下,他臉上的血色盡數褪去。
她卻不再看他的神情,朝著葉子凌走了過去。
“你怎麼來了?”
“想接你,我便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