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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紅紅的,從我懷裡抬起頭:「大概是他媽回來了。」
我露出堪比連環殺人犯的微笑,來得正好。
死老太婆。<olstart="2"><li><li><ol>
「怎麼這麼久才開門?又躺……」她一抬頭看到我,把剩下的話嚥了回去,「你誰啊?」
我就在婚禮上露過面,她估計忘了我。
「房主的妹妹。」我斜倚在門上,無視她手上的大包小包。
沒錯,房子是我姐的。
她估計也忘了這事兒,還以為這是她兒子的呢:「你胡說八道!我可沒你這種女兒!」
「當然不是你女兒,都不是一物種的,別給自己臉上貼金。」
我輕描淡寫地懟得她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我姐樂出了聲,老東西往裡面一看又開始罵:「餘趣你就坐著看我笑話是吧?仗著肚子裡二兩肉橫行霸道,我怎麼這麼倒黴攤上你這麼個兒媳婦!」
我接過她手上的東西,放在家裡地上,她得意了,以為我要服軟,我啪啪兩耳刮子,清脆又響亮。
世界安靜了。
我關上門。
「家裡太熱了,把老太太腦子都給燙沒了,在外面待著涼快涼快。」
聽著門外不堪入耳的罵聲,我翻了翻地上的袋子:「絲巾手感不錯,她還挺捨得買。」
我姐挺著肚子過來:「會不會太過分了?」
我剛想回她叫你喝石灰水不過分?
她就擔憂地朝門外望了一眼:「老太婆發起瘋我們打不過怎麼辦?」
不愧是我們家的種。
我給了她一個自信的眼神:「沒事,你妹當年也是街頭一霸。」
我和我姐不一樣,從小就滿地撒歡跑。
她在家跳舞。
我跟人打架。
我摸摸她四個月的肚子:「你要生下來嗎?」
四個月已經不適合打胎了。
她點點頭:「生!」
「你要想清楚,孩子生下來沒爸爸。」
「再找個唄,大不了我一個人養。」
我笑了,挺好,說明我姐對那垃圾死心了:「我不結婚,跟你一塊養。」
晾得差不多了,我開門,那老太婆罵累了靠牆上喘氣:「進來。」
她進來,盯著我倆如臨大敵似的往椅子上一坐。
我朝她勾勾手:「別閒著呀,給我削個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