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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誰都這麼無所謂嗎?隨隨便便就叫人老婆?”
天知道他看到謝逸塵和蒙樂天衣衫不整地呆在包房裡的時候,是個什麼樣的心情。
“為什麼是蒙樂天?為什麼和他在一起?你喜歡他嗎?”
明明知道自己問的話根本就沒有意義,景杉還是忍不住問出口。
他本想著做個瀟灑的金主,只要得到過,就沒有遺憾了。
但他根本就管不住自己的心,終究還是變成了現在這樣,成了一個可悲的妒夫。
對面的人卻似乎沒感受到他的傷心和憤怒,歪了歪腦袋,似乎腦子轉不過來似的,半天才說道:“因為他請我去的,請我跟他一起去,說那兒,酒好。”
隨後又思考著喜歡的問題,那是自己的侄子,雖然蠢了點兒,但對自家人是沒得說,其實是個挺不錯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