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賊心沒賊膽的人……”
他輕聲哼笑,“你還是不瞭解他,他當初在粘杆處練膽兒,十餘個死囚砍瓜切菜似的。血蹦得老高,他在血海里揮刀,殺完了弄得像個血葫蘆,他還笑呢,真是個沒心沒肝的人。他在你跟前扮豬吃老虎,你就真當他無能了?這人精得很,不是有勇無謀的匹夫。”
她想推開他,他卻緊緊扣住不撒手,她只得放棄,複試探道:“既然命別的內大臣排程侍衛,主子應當放心了。容實膽兒大是一宗,大逆不道是另一宗,您不能因為我的緣故猜忌他。”
他撫撫她的鬢角,笑著說知道,“朕量他不敢,除非他不要一家老小的命了。”
也許他所能想到的就是刺殺吧,容實和幾位王爺互通有無做得很秘密,除了那晚進恭親王府把五爺拉來做說客,平常聯絡全在茶館鳥市上。人多眼雜的,下人和下人之間塞個紙條,傳遞一句話,這種情況就算皇帝設了眼線也查不到根據。
頌銀舒了口氣,復掙一下,嘀嘀咕咕抱怨著:“怪熱的。”
他也不強求,收回手,轉身看湖上荷花,眯著眼微抬下巴,一副睥睨天下的姿態。
頌銀鬆開緊握半天的拳,有涼風穿過指間。明天,或者後天,命運究竟如何,總會有個說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