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罰點款這樣的行政處罰,情節惡劣才會算作尋釁滋事。
也難怪那兩人起初壓根就不把警察放在眼裡,因為他們一沒有勒索錢財,二沒有實質性傷害,就算被抓,情節也不會特別嚴重。
——當然,這是正常的情況下。
有姬文川在背後施壓,這事就不可能會輕易結束。
現在楊建章想要免去牢獄之災,就只有唯一一條路——跟喬清許達成和解。
“你真的感到抱歉嗎?”
喬清許看著楊彥說。
“當然了,清許。”
楊彥推了推眼鏡,總算直視喬清許的雙眼,“我是最不願意看到這種事情發生的。”
“我還是不太理解,你爸威脅我有什麼用。”
喬清許說,“就算我不拍反詐影片,也還是要收回福至這個商標,你爸搞這一出,就是想嚇一嚇我嗎?”
“是這樣的,”楊彥慢吞吞地說道,“他是跟那兩個朋友一起喝酒,一時興起聊到這事,其實他並沒有真的想傷害你。”
“一時興起。”
喬清許點了點頭,重複了下這個說法,“他給出我家鑰匙也是一時興起?”
就算在喝酒的時候,楊建章是酒精上頭才想要收拾喬清許,但喬清許家的鑰匙他又不是隨時帶在身上,肯定也是酒醒之後才會給出去。
至於那兩人就更不用說了,是明明白白有著恐嚇的意圖。
“他也是被那兩個狐朋狗友給教唆的。”
楊彥語說,“商標的事情他已經請了律師,一切都會交給法律解決。就像你說的,恐嚇你對他沒有任何好處,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雖然沒有實質性的好處,但心裡可以很爽。
——這種心知肚明的事喬清許也懶得挑明瞭。
“還有一件事,”喬清許又說,“我家的鑰匙,我當初給的是你。”
“是,但我爸也知道放哪兒。”
楊彥說,“我被拘留了兩天,警察已經查清楚了,這事跟我沒關係。”
“喬先生,楊先生是真的感到很抱歉。”
高豪適時打斷了兩人,應是不想讓喬清許責備的情緒延續下去,“包括楊建章先生也特意叮囑我,務必誠懇地代他給您說一聲‘對不起’。”
可惜楊建章進去之後就只有律師能見,否則喬清許還真想看看他到底誠不誠懇。
“你們剛才提到彌補,”趙競接話道,“具體是什麼樣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