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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恭喜。”
楊彥又說,“你一直很有能力,現在終於可以大展拳腳了。”
“你呢?”
喬清許問,“有什麼打算。”
“不用擔心,我已經有去處了。”
楊彥說。
喬清許想問問楊建章是不是真去了別處休養,但又覺得還是不要提楊建章為好,免得打破這表面的平和。
“這些天我也反思了一下,確實是我的問題更大。”
楊彥說,“人往高處走,姬文川能給你的我給不了,你選擇他也很正常。”
“……是嗎。”
喬清許隱隱覺得這話有些奇怪。
“祝你跟姬文川越來越好。”
楊彥笑了笑,“也祝你的事業更上一層樓。”
告別之後,楊彥便離開了,喬清許還是吃了一碗麵才回到拍賣行裡。
他漸漸琢磨出來了楊彥的話哪裡奇怪,是這些祝福的話從楊彥嘴裡說出來,本身就很奇怪。
罷了。
真心也好,假意也好,這件事已經告一段落,喬清許也不想關心楊彥的真實想法。
下午拍賣行裡又陸續來了好些道賀的人,大多都是泛泛之交。
不過讓喬清許意外的是,陶國勇竟然親自帶著賀禮來到了他的辦公室裡。
帶路的人顯然不清楚這是誰,禮品都沒幫忙拎一下。喬清許主動上前,接過陶國勇手裡的茅臺,說:“陶局,您怎麼來了?”
“來給你道賀啊。”
陶國勇在沙發坐下,把他腋下夾著的卷軸放到茶几上,“你年紀輕輕就闖出了一番名堂,真該讓我那不爭氣的兒子跟你學學。”
“小羽還在讀書呢。”
喬清許客套地說完,視線不可避免地落到了那個卷軸上,“這是?”
“噢,這是我的拙作。”
陶國勇一副難為情的模樣,“拿過來就是想讓你幫我看看,能不能拿來拍賣?”
喬清許心頭一跳,開啟了那個卷軸。
只見是一副平平無奇的花鳥畫,毫無技法和意境可言,也就老年大學的平均水平。
“你可千萬別有什麼顧慮,”陶國勇特意叮囑道,“客觀地評價就好。”
喬清許怎麼可能客觀評價?
他被恐嚇的事情,陶國勇幫他打過招呼,加上還有姬文川的那層關係,他也不可能說出不好的話來。
“這鳥活靈活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