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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緩開口:“同志們的心情我理解,但不接受上級指導就是錯誤,落後就要承認,捱打就要站起。陳雲同志不愧是全國知名的偵探,我們還在做屍檢,他們就抓住了罪犯……”
這時,刑警陸志安不滿地說:“段局長,這案子其實並不複雜,我們自己也能解決。陳雲他們這麼遠來搶功,似乎不太合適吧?”
段凌瞪眼,重重地放下茶杯:“什麼叫搶功?他們審完犯人就走,你怎麼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且,我說這案子不難破,並不是貶低陳雲,而是說我們自己也能行。你怎麼就不服呢?”
陸志安環顧四周,尋求支援。確實,有些同志也有類似想法,覺得陳雲是個麻煩。
段凌看向沉默的刑偵大隊長牛勇貴:“老牛,你怎麼看?”
牛勇貴雖年僅四十有餘,卻已是老刑偵。他平時寡言,但感覺敏銳,說話總是一針見血:“說實話,這案子要是沒他們,我們還真破不了。”
陸志安聞言再次激動地說:“牛隊,你不能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啊!”
牛勇貴沒有反駁陸志安,只是平靜地說:“這案子看起來簡單,但我們掌握的線索太少。兇器是塊大石頭,拋屍地點在南湖。案發時南湖行人稀少,沒有目擊者。
這種情況下,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排查南湖周邊的小區。你知道這小區有多少人嗎?十五六萬,誰能看出兇手是大學畢業生?你嗎?反正我看不出來。”
牛勇貴的話很有道理。這個時代,知識分子備受尊敬,大學畢業生更是天之驕子,這起案件的特殊性確實增加了偵破的難度。
調查,這一行為,理論上應該是冷靜且客觀的,不摻雜任何個人情感的資料收集。然而,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設想一下,如果你面臨一個選擇,一個是受人尊敬的人民教師,另一個是漂泊無依的盲人,你更願意相信誰是潛在的罪犯?
大多數人或許會在心理上更傾向於後者。
因此,調查結果的整理並非一蹴而就,其中充滿了複雜性和不確定性。此外,那個名叫太明的罪犯,還犯下了因情慾而起的殺人罪,只要他隱姓埋名,停止作惡,那麼無論警方如何神通廣大,也難以覓得其蹤跡。
陸志安心中不平,他壓低聲音堅稱:“即便如此,我們也應當掌握主導權,而非任由他們插手我們的案子。”
段凌聞言,猛地一拍桌子,嚴詞駁斥:“你這是何等的意氣用事,案件就是我們的軍令,迅速破案才是我們的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