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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好好混的,多虧有山本仁二照應,這位年輕的殺手總算逐步適應了普通人的上班生活。
他從最初的不耐,到現在的冷淡平常,從最初總是殺來殺去的思維方式,到現在能夠稍微收斂殺意,如同一滴水融入人群中不見差別。
琴酒認為自己明白那位先生的意圖了。
原來是想磨練他啊。
是覺得他殺氣太重,任務中太容易引起不必要的注意了嗎?
組織內部成員經常隔很久才見一次面,以至於琴酒身上的變化除了伏特加心知肚明以外,再無人知曉。
許多代號成員們心裡對琴酒的印象,還停留在那個陰沉著臉,渾身上下寫著“我是不法分子”的黑衣男人身上。
這麼一晃便是整整兩年。
兩年後,伏特加像往常一樣接琴酒下班回家——為了“黑澤陣”身份的完整性,琴酒在米花町買了一幢小別墅。
伏特加坐在駕駛座上,看著對面馬路上正朝這邊走來的銀髮男人。
他每次看到現在的琴酒,心裡都忍不住要驚訝片刻。
如今的琴酒,再不會給人“兇惡”“□□分子”之類的第一印象了。
容貌上的得天獨厚,以及淡漠矜貴的氣質,和與生俱來的壓迫感,讓人不自覺心生尊敬與自卑之感,就好像面對一位高高在上的大家族領袖,不敢妄想接近。
“只是大哥這兩年過得比以前還要辛苦啊。”
伏特加看著上車的琴酒,心想:“這兩年大哥的任務量一點沒減少,白天還要應付公司裡的事,總感覺大哥臉色越來越不好了……”
五大三粗的男人只會用“臉色不好”來形容現在的琴酒,但實際上,高強度的任務日常帶給琴酒的影響,是讓本就白皙的面板變得愈發蒼白起來,已經有種病態的趨勢了。
而伏特加沒猜錯,這兩年裡,琴酒的身體情況的確是每況愈下,畢竟經常帶傷上班,又熬夜做任務第二天還得早起工作,這種事也就組織的勞模才能一聲不吭地扛下。
琴酒沒理會伏特加擔憂的目光,語氣淡淡地吩咐:“先生下了新命令。”
“雪莉明天回日本,她要去找她姐姐,我們負責監視和保護。”
“雪莉”在組織里名氣不小,搞科研的少年天才,小小年紀就深受boss重視。
不過從小一直在美國學習,這次大概是準備回日本長待,聽說是已經畢業了。
琴酒在此之前沒見過雪莉,只有一張組織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