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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種程度上,上野健成和黑衣組織,也算是淺薄的合作關係了。
警視廳二把手和黑衣組織是合作關係,這是什麼年度冷笑話。
如果不是上野健成企圖把手伸進組織內部,甚至惦記上了黑衣組織在裡世界的霸主地位,蠢蠢欲動地想要奪取更多蛋糕,組織或許不會這麼早地扔下判決書。
哪怕琴酒一直幹著殺手的活,也打心底看不起上野健成這種毫無底線的野心家。
在琴酒的認知中,光明或是黑暗,只是一種選擇,順遂內心才是答案。
選擇站在陽光下當警察,就理應像松田陣平那樣光明磊落,倘若奢求更多的利益和私慾,就老老實實從光下退出來,在陰影裡做自己想做的事。
披著光明的外衣,恬不知恥地做噁心人的活,表裡不一的傢伙怎麼不讓做事從來順從內心,愛憎分明的琴酒心生厭惡。
他靠著牆,左手握著漆黑的伯/萊塔,右手愉悅地擦著槍身。
——親手毀掉討厭的東西,這種事他向來熱衷。
“噠,噠,噠——”
巷子口傳來細微的腳步聲。
清瘦的黑衣青年背對著光,巷子外面的光線模糊了輪廓,隨著他步步深入昏暗的小巷,這輪廓便逐漸清晰起來。
他抬眼同巷子深處的銀髮男人對視,後者無聲笑了下,慢聲道:“——過來。”
“這次的目標是警視廳機密檔案室裡編號為j24q27的檔案袋,以及此時在警視廳的這個人……”
琴酒說話的語氣低而從容,有種輕鬆隨意的感覺。
他把目標人物的照片發給諸伏景光:“殺了,這次任務就完成了。”
或許是黑衣青年表現得太過淡定,琴酒額外多了幾分欣賞,也多了點耐心:“這次任務我本來一個人也可以。”
青年抬頭,望進那雙深邃的綠眼睛裡。
聽到他淡淡的聲音:“叫你來,是讓上次你的第一次殺人,”
“有始有終,起碼,讓你知道——”
“你的狙,為什麼而開,”
“子彈奪走的,是什麼東西的性命。”
銀髮男人蒼白漂亮的臉上,露出前人賞識後人的倨傲笑容:“我走過的路,我最清楚。”
說罷,他又隨意補充道:“還有,”
“第二次,我也會在。”
諸伏景光一動不動地聽著他的一字一句,眼神漸漸暗了,嘴唇有些乾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