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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視著他。
尖銳的攻擊性一點不少,然而景光卻注意到男人有些渙散的瞳孔。
“琴酒……?”
青年又喊了聲,這一次語氣裡更多的是擔憂。
琴酒望著面前冷漠的黑衣青年,看到對方那雙漂亮貓眼裡的專注,慢慢閉了下眼,再睜開,眼底是顯而易見的疲倦。
他聲音低啞:“帶我去安全的地方。”
諸伏景光定定地望著他,又看了眼始終不曾放下的伯/萊塔,最終輕輕點頭:“好。”
……
那人真的昏過去了。
諸伏景光坐在床邊,床上靜靜躺著面色蒼白的銀髮男人。
青年表情複雜,已然卸下平日偽裝出的冰冷,眼神落在男人死死扣住他手腕的動作。
他的手腕已經被掐出青色的淤痕,在男人蒼白的指間緩緩蔓延。
而那把伯/萊塔也始終處於上膛的狀態,緊緊握在男人的另一隻手上。
諸伏景光望著這樣的琴酒,強烈的共情力使他無法控制地感到難過。
多沒有安全感的人,才會在昏迷狀態下也如此警惕;
多孤獨的人,才會在重傷時只能找來認識幾天的下屬幫忙。
青年無奈地嘆息一聲,然後認命地俯身過去,替他脫下西裝,扯下領帶,解開襯衫釦子。
白襯衫下襬已經被鮮血染紅了,足以看出底下傷口模樣。
男人蒼白而線條流暢的上身逐步裸露出來,下腹部的繃帶深深陷入傷口,諸伏景光繃著臉,儘量放輕動作,緩慢解開。
“——”
看到完整傷口的那一刻,景光怔住了。
他認得出這不是簡單的一次受傷,更像是尚未癒合的舊傷疊著更加嚴重的新傷。
像是爆炸的餘波濺開碎物殘渣傷到了皮肉,其中痛楚只有傷者才知道,可光是看著便已經無法忍受。
而諸伏景光眼神遊移著,便注意到琴酒身上其他蜿蜒的傷痕……
有些舊傷按照時間推斷,甚至是琴酒幼年時期的遭遇!
他正出神,手腕忽然一陣疼痛。
“看什麼。”
琴酒依舊保持著仰躺在床上的姿勢,稍微偏頭,眼睛懶懶地眯著,漫不經心道。
諸伏景光有一瞬間慌亂,下一秒勉強冷靜下來:“……沒事,只是驚訝——你的傷很多。”
放在平日裡,這位謹慎小心的臥底不會說太多,然而或許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