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迴響的,居然是琴酒臨走前那句意味不明的話。
“……原來,是這樣。”
他聲音像是從喉嚨裡擠出來的,臉色複雜又糾結,最後化作無奈的坦然:“救命恩人原來一直在身邊啊……黑澤君到底是什麼秘密部門的成員啊,我和小陣平可是欠了他兩條命了。”
萩原研二都能想象一會他告訴松田陣平這件事之後,後者震驚的模樣了。
“本來小陣平就很在意黑澤君了,這樣一弄,不是得魂都讓黑澤君勾走,嘖嘖嘖,造化弄人啊。”
萩原研二開始琢磨著尋個日子上門拜訪黑澤君,得多買一些禮物,雖然救命之恩肯定是身外之物不能回報的。
慢慢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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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某處住宅內,赤井秀一盯著電腦裡FBI發來的檔案,沉思著。
FBI近幾日會派出不少人來日本,目的是鈴木集團幾日後將要在遊輪上展出的那顆寶石——更準確些說,目的是盯上那顆寶石的“動物園”。
大半年前的大阪一案中,被日本警視廳逮捕的那名代號為“木偶”的罪犯,是來自動物園的高層之一。
這件事赤井秀一是在大阪案件結束後才知道的。
FBI那邊還懊惱了好一陣,沒把木偶弄到他們手裡來。
一個動物園的高層口裡能夠榨出多少動物園的訊息,這實在令人眼饞得不行。
直到這次寶石展覽會,FBI才再次揪住動物園的尾巴。
赤井秀一是FBI在日本的總負責人,對於這次行動,FBI總部給了他最高指揮權。
剛巧他最近在組織也清閒得很,索性去遊輪上走一趟。
一想到組織的事,赤井秀一就覺得鬱悶。
他聽說了琴酒換下屬的事。
——當然不會換成他,這一點赤井秀一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只是他開始懷疑最初選擇跟在琴酒身邊,是不是他考慮不周。
臥底這麼些年,他還沒能從琴酒身上撈到任何有價值的組織情報,而且還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他一直被琴酒的其他下屬敵視,導致他至今在組織裡都處於一種被孤立的地位。
真是不爽啊。
赤井秀一想到琴酒那淡漠冰冷的,笑起來攻擊性強烈得幾乎能化作刀刃的模樣,心裡那點懊惱不知不覺散去了些。
他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無奈極了。
“真是上輩子欠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