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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不想白送違約金搪塞,沉珩只得退讓一步要了她家門鑰匙,每次來狹小的房間像能困得他腿都伸不直。做的時候床還響得厲害,有一次他終於忍不住停下來捧著她的臉道:“不換房子能不能重新裝修一下?你真不怕這床哪天塌了?隔音也不好,你願意讓這上下左右的鄰居都聽到我們是怎麼辦事兒的?”
馮宜躺在他身下一臉無辜,搭在他脖頸後的雙手搖了搖湊近他耳邊說小話:“你輕點動,我輕點叫,你就當你是來跟我偷情的。”
感情他還成見不得光的了。
沉珩氣笑了,伏在她身上抱著她的臀一下一下地出氣,這人還不知好歹,這種時候也要繼續吐她的虎狼之詞:“啊……啊……我是二十歲寂寞寡婦,你……呃……你就是上門幫寡婦解決問題的二十歲熱血青年,慢點啊,寡婦要被你弄死了……”
最後她為了忍住嘴裡的呻吟把他的肩都咬出了血絲,床是咯吱咯吱好一陣之後斷了一條腿。
沉珩把床換了還加裝了隔音塗料,原本他還想把傢俱全換一輪,馮宜馬上攔住他,開玩笑,就他選東西的挑剔勁兒,把傢俱全換的錢都是她房租的好幾倍了!
新床鋪好之後兩人躺在上面,馮宜遺憾地拍了拍被單,道:“你真的不覺得原來那床搖起來還挺有節奏感的嗎?你動一下它搖兩下,你動……唔!嗚嗚……”
雖然沉珩對馮宜的房子意見很大,但他留宿的時候並不多,他現在仍跟父母同住在山頂別墅,即便他父母也不怎麼著家,他身為小輩卻不好總是夜不歸宿。
所以他沒有提前打招呼就半夜出現差點讓馮宜以為家裡遭了賊。
沉珩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伸手輕輕撫了一下她的鬢邊,眼裡有疲憊到極致的落寞。
他說:“宜宜,要是有一個只剩我跟你的世界該有多好?”
馮宜認真思考了一下搖頭:“那可不行,我倆連飯都不會做,到時沒被餓死都是老天保佑。”
沉珩扯了扯嘴角,目光移到地上:“確實,我也只是那麼想想。”
馮宜坐起來抱住他,臉貼著他的臉:“在這個還有很多很多人的世界裡,我們現在也仍在一起呀。”
他嘆了口氣,緊緊地回抱住她。
只不過從那之後沉珩不再提要帶著她去見誰的事,她也樂得輕鬆,像躲進了沉珩身後的一塊小角落,外面如何悽風苦雨也與她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