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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著重咬著“不能”兩個字,馮宜恍然想起了他們的身份,察覺了自己的失言。
“信仰跟祈個福求個好兆頭是兩碼事,誦經只是為了讀讀裡頭鬼神之說外的閱世理念,如明燈暗室,花葉菩提,清淨地兒乾點清淨事兒換換心情。”
喲,這境界。馮宜不再多問,很快車停了下來,前後四輛走下了陸家全家人,她和陸璟並肩行著跟在後頭,捧香叩首,聽僧人為他們吟誦六字大明咒,感覺人都要飛昇了。
禱告結束之後她和陸璟被放了自由,兩人無言地遊覽著這座廟宇,等待長輩們與法師議聊完畢。
這座寺廟的花景很有名,只可惜冬季的樹光禿禿的肯定是看不見,馮宜問他:“清明正好是這裡的花季吧,你覺得美嗎?”
陸璟被她一問倒想起些舊事來。
他十八歲那年的清明,午後便下起了雨,他如現在這般漫無目的地晃到了這裡,卻看到一個年輕的僧人站在廊邊輕輕拉過正被雨敲打的一朵丁香,口中輕吟:“只得芳盼,逢年一開。”
他一般對這些東西無感,很少在乎它們的美與醜,這個場景卻意外叩動心絃,過了幾秒才回答她:“說不上來,只覺得會與你很相配。”
沉珩那頭被馮宜臊了一通後憋著氣飯都吃不香,晚上忙完就洗漱躺在床上狠狠擼貓,結果連它都不對自己客氣,奓起毛來狠狠喵了一聲就跳走了。
他壓著脾氣在床上翻來覆去想快些入睡,可越忍耐想和她說會兒話都慾望就越強烈。
他反覆告誡自己,從今天開始自己已經二十八了,要沉穩,要成熟,不能輕易動亂心神,不論是為誰。
他叫管家為他呈來酒具,但倒了兩杯便要停手,因為明日還有不能宿醉的行程。這真是真是令沉珩越想越煩躁,世間彷彿沒有一件能讓他暢快的事,在煩心時想喝一點助眠都顧首顧尾。
“叮咚。”
訊息提示音傳來,他反手在床頭摸索一番後把手機抓到眼前。
【小白眼狼】發來一條新訊息:
【你真沒禮貌,一天了都不回人訊息,該不會是惱羞成怒了吧。】
沉珩看著罪魁禍首發來的話當場紅溫給她拉黑了,馮宜發了個問號過去就看到了紅色感嘆號。
這次氣性真大。
她摸了摸下巴,要不是看在他明天去見他母親,讓他睡個好覺,她起碼還要他再吃一天的氣。
馮宜打了電話過去,前兩通被秒掛,後兩通無人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