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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北昭驚詫不已,他一時有些摸不透宋白初的想法了,他問道:“那裡有南方起義軍,也有朝廷的知州,你想讓我建立第三方勢力?”
“對。”她說道:“我們在那裡開了一間賭坊,到時候賭坊交由你來打理,至於你怎麼打理,用來做什麼我都不管,但是我要你建立一個屬於我們的勢力。”
許北昭看著她的神色,似乎想到了什麼,一顆心砰砰直跳,“你。。。。。你是想——”
“我沒想什麼,你別誤會了,我只是覺得世道動盪,我們必須要有屬於我們自己的勢力才能在這個時代安身立命,我只是一個商人,我什麼也做不到,唯一能做的就只有保護自己。”
許北昭頓時鬆了一口氣,可隱隱有些不甘,“好,我答應你。”
可隨後又想到了什麼,整個人就激動了起來,“你的意思是,以後會搬去景州和我們一起?”宋白初自嘲笑道:“你不知道我做了多少危險的事情,東窗事發只是時間問題,我若是能活下來,我必定會離開京城!”
想想,光是和譽王之子私聯這件事就已經足夠讓她碎屍萬段的了,更別說現在又窩藏朝廷欽犯了。
她真是扶額苦笑,她怎麼就做了這麼多大逆不道的事情來呢?
“好!”這次許北昭無比堅定,“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三日後,宋白初讓許北昭和許南梔兩人戴上人皮面具,讓陳大發親自駕駛馬車,就這麼順利地把人送出了城。
這下兩人總算是平安了,宋白初也徹底鬆了一口氣。
處理完這件事,她又去了鎮國公府去探望祁樾,只是和之前一樣,他總是呆呆的,一句話都不說,有時候又默默流著眼淚,宋白初知道,他這是得了抑鬱症了。
只是,她真的無能為力。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祁樾依舊消沉,她也變得越來越安靜了,就連和趙虞的房事也減少了很多。
朝堂上,太子和趙鶴眠的鬥爭已經到了白熱化階段,宋白初發現,即使沒有自己的幫助,趙鶴眠也依舊能很好地處理各種事情,她有種被人耍了的感覺。
她自嘲地笑著,就如趙虞所說的那樣,從深宮裡出來的人哪個又會是單純的?只有她傻傻被騙。
不僅如此,這段時間慕琉年仍舊沒有放棄來騷擾她,用的還是上次那個藉口,說什麼她父親留了一句話給她,笑死,誰會信啊!
院子裡,她又是那副死樣,靜靜地躺著曬著太陽,不料這時候李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