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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超一流高手,曾為司隸校尉,鎮撫關中,位極人臣,曹操稱他為‘吾之蕭何。’
這時的鐘繇才四十出頭,因為關中連年戰亂,朝廷朝不保夕,再加上去年關中大旱,一直過著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日子,所以看起來像一個半老頭子。
看到一個年輕的不像話的自稱‘駒’,鍾繇一邊還禮,一邊驚詫,一邊說道:“左將軍身份尊貴,繇不敢受禮。”
劉駒向前托住鍾繇的雙臂,不讓他躬身,“駒自小即聞聽長者大名,恍惚間二十餘年矣。室外風大,請入內奉茶。”
“你我皆是陛下的臣子,”鍾繇出言試探,“繇雖痴長几歲,然官職卑微,左將軍叫一句鍾元常,當感激不盡。”
“長者說得哪裡話來?”劉端過一杯清茶放在鍾繇身邊,“你我既是同鄉,今日只說鄉情,不論其他。”
“繇受上命,不得不問。”鍾繇可不敢忘了此行的目的,不接劉駒的話,直白說道:“既來長安三日,左將軍緣何不去朝見天子?”
“春日乍暖還寒,”劉駒信口找理由,“駒自泰山奔波何止千里?一路餐風露宿,哪知到了長安城下卻染了風寒,因此暫居驛館靜養身體。”
‘一千多里都沒事,到了長安才染病。’鍾繇笑了,這藉口有點太膚淺了,“將養三日,可是好些了沒有?”
“俗語云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劉駒信口胡謅,“再過得三五日,或會痊癒?”
鍾繇聽得眉頭緊皺,這是何處鄉里的俗語?我怎麼沒聽到過?三五日後或會痊癒?這是要天子拿出一個誠意來吧?“今日天子臨朝,言明左將軍乃是今上皇叔,為天家親情計,左將軍當早日覲見。”
“病體未愈,貿然求見,恐衝撞了天子。”做皇帝的一向愛惜小命,當初自家做泰山郡守的時候,因為疫情,靈帝可是一直沒讓前去洛陽陛見,換了他的兒子,還是等幾日再說不遲,“還望鍾侍郎向天子言明實情,祈求天子饒我不敬之罪。”
‘這漢家天子還有什麼威望可言?’鍾繇不是盲目忠義之人,暗暗嘆息一聲,端起茶杯小飲一口,“左將軍抱恙在身,自當上奏天子定奪。”
劉駒也喝了一口清茶,這個年代還沒有端茶送客一說,鍾繇也沒這個覺悟。清了清喉嚨,劉駒說道:“多謝。一路行來,饑民遍野,天子卻於此時東歸,不知長者如何看?”
“這。。。。,”這話怎麼回答?鍾繇有點傷腦筋,自己一個六百石的小官,人微言輕,怎敢妄議朝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