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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妹妹正拿著匕首割自己的手臂,殷紅的血一滴滴落入藥鼎,他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三步並作兩步衝上前去。
“妹妹,我還以為你要煮了這隻白狐吃肉呢,為啥還割自己的血呀?”霍雨浩皺著眉頭,眼裡滿是心疼與不解,一把拉過霍雨瞳的手臂,檢視傷口。
霍雨瞳卻只是淡淡一笑,輕輕掙脫哥哥的手,一邊繼續盯著藥鼎,一邊輕聲說道:“哥,你瞧,這白狐能捱過我的多輪實驗,頑強活了下來,多不容易啊。所以在我心中,它的實驗價值和之前做實驗的徐天意沒啥兩樣。區別只是,作為魂獸,它的肉可以被我吃了,而徐天意作為人類的肉不能被我吃罷了。再說了,比起它那身肉,它活著能激發出來的血脈潛能,才是真正的寶貝,對我的研究用處極大。而放點我的血,就是為了催化藥效,讓它更好地融合藥力。”
那百年白狐像是聽懂了人話,原本趴在籠中萎靡不振的它,費力地抬起腦袋,靈動的大眼睛望向霍雨瞳,眼神裡的哀慼愈發明顯,還輕輕嗚咽了幾聲,像是在訴說著自己的悲慘遭遇,又像是在感激霍雨瞳的這份“別樣善意”。
接下來的日子,白狐在藥浴的蒸煮與藥力的灌輸下,卻顯得愈發痛苦。
它整日在藥鼎裡掙扎,哀嚎聲響徹藥廬,每一次灌藥,它都拼命反抗,鋒利的爪子在藥鼎內壁劃出一道道痕跡。
霍雨瞳看著心疼,卻也以為是藥力過猛,它一時難以承受,只能不斷調整配方,試圖讓它好受些。
這天,霍雨瞳剛離開藥廬去處理商會事務,一直勉強安靜吸收藥力的白狐,突然猛地哀嚎起來,兩隻前爪瘋狂地拍打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肚子,眼神裡滿是痛苦與絕望。
霍雨瞳聞訊趕來,看著白狐這般模樣,心頭一緊,趕忙搭上它的脈搏,細細探查。
這一查,她才驚覺,原來這白狐早前那古怪的脈象竟是有孕之象!只是魂獸白狐向來一胎多崽,這單胎不顯懷,竟把她這不懂“喜脈”的小姑娘給糊弄過去了。
“哎呀,都怪我粗心!”霍雨瞳懊悔不已,心急如焚地看著白狐,試圖安撫它。
可白狐像是陷入了癲狂,不顧一切地用爪子撕開自己的肚皮,鮮血瞬間染紅了藥鼎,那溫熱的藥液也被染得一片猩紅。
白狐氣息越來越弱,最終腦袋一歪,氣絕身亡,只留下肚子裡那發育不良的狐子,在血水與藥液中微微顫動,氣息奄奄。
“快,把狐子撈出來!”霍雨瞳顧不上悲痛,趕忙指揮夥計,小心翼翼地將狐子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