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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閒事,我今天就揍死你了,你們公爵府還有能力報復我嗎?”一紈絝子弟酒意稍退,滿臉鄙夷,仗著身後護衛,惡語相向。“去,殺了這個廢物”,他終於想起來指揮著他的護衛去攻擊那似是落魄貴族的少年。
少年身旁冷漠的護衛這才移步,抬手攔下衝來之人,動作利落,可看向少年時,眼中毫無敬意,似也認同“廢物”之名。
少年瞧見這眼神,心裡一陣酸澀,滿是無奈與自嘲,但又不解他那囂張又麻木的表情。
少年苦笑,痴笑聲癲狂中又帶有悲涼,仿若自嘲多年困窘。
下一刻,他再度瘋狂,抄起地上酒瓶,不管不顧砸向那紈絝,一下接一下,就像是在砸一顆巨大的綠西瓜,有紅色的汁水滲出。
他全然不顧對方護衛反擊,直至那紈絝頭破血流、哭喊求饒,被護衛架走還不忘放狠話:“你別以為你是公爵子就可以為所欲為,你都自身難保了還敢管閒事,我要讓你走不出東昏城。”
少年充耳不聞,望著遠去背影,身子晃了晃,站穩後,拍拍衣袍塵土,昂首闊步離開這狼藉街巷,背影在日光下雖單薄,卻透著股倔強不屈,恰似一顆蒙塵明珠,縱陷泥沼,亦求綻放光華。
但在這個世界上的所有人都知道,跌落泥沼就只是爛泥,因為這個世界是血統至上,那些天生低賤的血是沒有崛起的機會的。
或者說那崛起的機會,就是邪惡的去墮落。
但對於更多低賤的血來說,連邪惡的去墮落的機會都沒有。
少年低下頭沉默,思考這個問題:“難道是因為我還不夠慘嗎?”墮落的喧囂聲不斷在耳中響起。
卻是轉頭看向那個躲在角落默默的發抖的布衣女子,那位布衣女子有著幾分姿色。
少年勾唇一笑,只是愣了一下神,便走過去對那布衣女子溫柔的說:“那些壞人已經被我打跑了,他們都喝醉了,肯定沒有記得你長啥樣,你快點離開這裡”,
很顯然,這個有幾分姿色的布衣女子,就是引發這場紈絝之間的亂斗的罪魁禍首。而這少年是來進行了一場十分俗套的英雄救美。
那布衣女子看著少年身上的血跡以及還殘存的幾分戾氣,身體瑟縮了一下。
然後她張口想要說什麼,卻只能發出一點“嗬嗬”的低吟。
“原來是個啞巴”,少年看著那啞女伸手的比劃不解其意,只是溫潤的笑了一下,便轉身欲離去。
“砰——”魂導炮發射的獨特聲音響起,少年感覺耳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