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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時之需。
故而,沙鎮人在此都有極高的地位。
“那小娘子在長安城中,可有緣見得靖廷長公主?”掌櫃激動道。
“少時見過!”裴朝露繫好飄帶,俯身將放溫的水餵給孩子,壓著聲道,“掌櫃的輕些,如今公主的夫家裴氏……讓人聽了去,徒增麻煩……”
“奴家怕甚!”掌櫃徹底拔高了聲響,“公主是公主,裴家是裴家!再說了,焉知裴司徒不是冤枉的!奴家就覺得他是冤枉的。”
頓了頓,精明的面上又多了些得意笑靨,“奴家同你一樣幸運,不,奴家比小娘子還幸運些。十多年前長公主夫婦回來小住,奴家啊有幸見到他們,還有他們的小女兒,雪玉一樣的粉娃娃。一家人在奴家處買了好些衣袍。奴家那匾上的字,頭兩個是公主提的,後頭一個是司徒寫的!”
“那回,司徒嫌奴家衣裳貴,暗裡嘀咕著不肯要,說一件好幾兩銀子,能換成百石糧食,夠一個軍五日的吃食了!”
“奴家細看他身上那衣袍,確是都半舊不新的。”
“這樣勤儉愛民又克己的人,叛國圖什麼?”
“反正奴家不信!”
“您說的,挺有理。”裴朝露慢慢給孩子喂完水,撐著一側案几起身,“聽說他家二公子逃了,想必是回來苦峪城了,也算個安慰吧。總算能留個後!”
“沒回來,好人沒好報啊!”話至此處,女掌櫃嘆了口氣。
“他如今是罪臣之子,回來自然悄悄的,旁人自不會知道。”裴朝露望著女掌櫃,眼前有些暈眩,握在碗盞的手打著顫。
“旁的不說,這給奴家題字掛匾的恩人之子,奴家怎麼也會掩護著。這半年來,奴家多次派人去苦峪城守著,從未見過來人。那處城門沒有被開啟過的痕跡。”
“唉!”女掌櫃嘆了聲,轉過話頭,又是一派笑顏,“小娘子,你可再來雙靴子?”
“不了,您的鹿皮靴可比這兩身行頭還貴!”
裴朝露扯出一點笑,將風帽戴好,牽著孩子出了店鋪。
涵兒緊了緊裴朝露的手,仰起小小的腦袋看她,又低頭看著身上的衣衫,枯瘦的臉上滿是笑意,亮晶晶的眼睛彎成了月牙。
“暖和嗎?”
孩子點頭,拉過母親的手放在嘴邊哈氣。
裴朝露揉了揉他腦袋。
臨近午時,長街已經走完。
期間,裴朝露進了一家藥鋪,想要買些藥。
夥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