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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福利待遇,連傳送過來的能量都不充足,以至於系統修復這具身體的時候都不能一蹴而就。
還是鬱枝,還是祁槐序成婚的妻子,不過也是在床上躺了兩年無知無覺只有呼吸心跳的廢人。
根據系統告知,在部門的操作下這副身子在被割喉後搶救及時且沒有損傷重要血管,反派在看到玉佩後慌忙補救用蒼帝傅啟欠下的人情換了宮中的傳世神藥,八瓣仙蘭。
只把命救回來了,人昏迷了兩年。
最開始恢復的是觸覺和溫覺,所以能感覺到有人解開了衣襟用溫熱的帕子輕拭肌膚,力道不重不輕,像是幫自己擦拭了多次。
擦拭後好似留戀地用指腹摩挲脖頸的疤痕。
應該是淡絳吧,不知這兩年她過得可好。
第二天系統能量的修復下恢復了嗅覺,是淡淡的清冷香,不知在哪裡聞過,有些熟悉。
第三日恢復的是聽覺,能夠聽見小侍女嘰嘰喳喳的聲音了,不過和之前相比她性子悶了許多,喜歡唸叨我怎麼還不清醒過來,還喜歡在我耳邊說反派……虛偽?
第四日什麼也沒恢復,似乎是味覺,可我也感受不到,不過聽到祁槐序的聲音了。
他的聲音很是受傷:「枝枝,今日可否醒來?」
無人應答,他摸了摸我的頭髮又說:「枝枝何時醒來,夫君帶你看煙花。」
是挺虛偽的,虛偽透了。
接下來的兩週我的身體似乎沒有什麼變化,耳邊也沒有祁槐序的聲音,只有淡絳每天的嘆息。
兩週後的一天,我睜開了眼。
力氣一點點回到身體,我下了床:「任務者身體修復完畢,可以開啟攻略。」
淡絳正巧走進來,驚呼著摔掉了端在手上的銅盆:
「小姐!」
我沒有回應她,懵懂地張望著周圍,然後沉默著走出了這間陌生的臥房。
院子裡有幾個侍女奴僕在掃灑,見到我穿著中衣隻身一人走了出來,驚慌地扔下掃帚跑了。
怎麼?以為見到鬼了?
我站在屋簷下,陽光正好,我伸出手任由它散漫在我的掌心。
好久好久,沒有感受過這種溫暖了。
南方水患,祁槐序奉旨處理,緊趕慢趕跑死了三匹馬趕在兩週內回京,才剛到城門口就有暗衛來報,立即策馬回府。
一進院就看到了這樣一幅場景。
他昏迷了兩年的妻子穿著單薄的白色中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