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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分鐘的時間,陸邀神色間仍舊看不出什麼變化,但細瞧便能發現行走的腳步相較樓下時遲緩不少。
他的房間在走廊盡頭最右,不需要房卡,他的指紋就能開啟。
進去之後反手就要關上門,冷不防身後一個尾巴跟著他擠了進來,悄無聲息的,差點被門夾到腦袋。
“跟著我做什麼?”
他沉聲道,步子停在門口沒有進去,也沒把人趕出去,房間裡黑漆漆一片,透進來的只有走廊的燈光。
虞了分析不了這種疑問句,他答不上來,索性把問題拋回去:“為什麼不能跟著?”
而陸邀已經額頭起了一層薄汗,青筋脈絡隱約可見。
那藥新增的劑量過了頭,藥效每秒都在以成倍的力道在他身體裡發揮出來,能面不改色撐到現在已經是常人不可為,實在堅持不了太久。
他現在是泥菩薩過江,沒有功夫去哄一個喝醉的小朋友:“回你自己房間。”
虞了依舊沒做聲。
陸邀用力按住跳動的太陽穴:“聽話。”
“我不舒服。”虞了皺起眉頭。
他沒撒謊,他已經不舒服一路了,那股在邪火噌噌噌往上冒,都快燒到他指甲蓋了。
可惜對方似乎並不想聽醉鬼的自述,抓起他的手臂就要把他強行從這個房間遣出去。
虞了衣袖挽在手肘,被對方貼著面板輕鬆圈住了手腕,他愣了下,低頭抓住了對方的手。
陸邀動作停頓,他的手便順著往上,沿著手臂一直摸到肩膀,領口,不知道發現了什麼,勾住了脖子傾身湊近,撥出兩口氣後,將臉頰大膽地貼上了對方頸側。
沒有發現攥著自己手臂的手乍然收緊,他沉浸在自己的新發現裡,眯起眼睛:“挨著你好舒服啊。”
那股奇怪的邪火好像找到了疏散通道,又好像被潑了一瓢滾油,是前者還是後者,虞了分不清,只是遵從本心去做讓他覺得舒服的事情。
耳邊的吐息聲又沉又燙,虞了醉糊塗了,意識不到危險,對方一鬆手,他就把另一隻手也摟上去,脖子蹭過了,踮著腳得寸進尺去蹭臉,含糊咕噥:“貼貼。”
黑暗完美掩藏了陸邀此刻晦暗不明的眸色。
翻湧的浪潮氣勢洶洶地席捲,理智在被大口吞噬,他抬起手,掌心貼上青年腰側,細小孱弱的電流隔著薄薄一層布料在他掌心之間來回流竄。
他用力閉上眼,下一刻,猝然屈指握住手底下細瘦的腰身,毫不留情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