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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了兀自冷靜了會兒,而後翻出一套乾淨的衣服鑽進浴室,脫下已經不能看的上衣,快佔滿一面牆的大鏡子將他的狼狽模樣清晰呈現。
冷白的面板底色上,青青紫紫的痕跡佈滿全身,尤其是脖子和腰上,一片狼藉,慘不忍睹。
虞了看著都有點想哭,回憶起昨夜那人恨不得將他生吞的那股勁,至今心有餘悸。
那人是餓狼轉世嗎?
這是什麼人間疾苦,他都要對這事有陰影了。
稀裡糊塗丟了初夜這事挺憋屈的,可知道是自己有錯在前怪不了別人,虞了心裡難受,也只能反覆安慰自己“成年人了,問題不大”。
深吸口氣,再回頭想想那張臉,沒事,不虧。
不確定那個人什麼時候醒過來,醒過來了會不會來找他,虞了洗完澡立刻回到房間收拾東西,隨後帶上房卡和行李以最快的速度退房跑路。
行李塞進後備箱,直到坐上計程車後座,虞了才有一種逃出生天的感覺。
“小兄弟,去哪?”司機問。
“城南車——”站字被虞了嚥了回去,他猶豫了一下,臨時改了個目的地:“算了,麻煩送我去最近的醫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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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邀醒過來時,房間裡只剩他一個人了。
窗簾拉了一半,地上亂七八糟都是他的衣服,昂貴的襯衫和手工西裝皺得已經不能看。
身側的被窩已經沒有溫度,陸邀從床上坐起,皺起眉頭巡視一圈,沒能找到屬於另一個人的任何痕跡。
直到他將目光落在手邊櫃子上,一塊銀白色男士手錶靜靜躺在上面。
他收回目光,重重抵了下眉心,下床撿起掉在地上的手機撥通了助理的電話,轉身走向浴室。
“陸總,有事嗎?”
“嗯,幫我調了一下昨晚酒店20層的所有入住資訊,一會兒發到我手機上。”
“好的。”助理記下,問:“陸總,還有別的吩咐嗎?”
“聯絡酒店安保,昨晚20層的監控,刪了。”
掛掉電話,陸邀感覺到臉上微弱的刺痛,轉頭望向鏡子。
一道細長的撓痕印在他右臉上,從顴骨一直斜到臉頰下方,隔了十多個小時依舊色澤鮮亮,宛如新鮮出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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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了在醫院做了套全身檢查,其他沒什麼問題,不過他這一趟重點關注的兩項得兩週之後才能出結果。
抽血和心電圖檢測需要撩袖子衣服,他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