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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秦銘的脖子上了,他被我壓在身下,臉上卻連一點表情都沒有。
「還回來」
「還回來」
「把他還回來!!」
我用了很久才找到我自己的聲音,才反應過來這些聲音都是從我口中發出,「還回來還回來還回來還回來!!」
秦銘後頸靠在椅背上,仰面望著我,任由我的手掐住他的脖子,他那雙熟悉的眼睛裡是我看不懂的複雜情緒。
「我現在和他有一樣的記憶,我就是他,那些事情我也都記得,我就是秦銘,秋黎。」
「那不一樣!你不是他!!」
我崩潰地朝他大喊,可我下不去手,因為他用秦銘的臉,用他的眼睛凝望著我。
「你為何不肯接受呢」秦銘狀似嘆了口氣,「如果不是我趕過來,伯母恐怕危在旦夕,如果是以前的秦銘,那我只能在五六年後才能見到你,那時什麼都來不及了。
以前的秦銘很沒用,秋黎」
我扳過他的臉,死死地盯著他。
「我從沒這麼覺得,從來沒有。
無論是被孫亭換卷子偷畫,還是我媽心臟病,那都是我自己的事,我上輩子也是自己親自動手復仇,我從來就沒有指望過別人必須全權照顧我的人生。
你這麼說,對秦銘是不公平的,他什麼都不知道——他已經做到最好了
我很感激你開車送我媽去醫院,也很感謝你給我們找醫生找最好的醫療資源,但是
但是你不能吞噬他的人格,用他的身體,說這麼冠冕堂皇的話!
小明同學是最好的,不一樣的!你們是兩個人,兩個不同的人——小明就是小明!不是另一個人,哪怕是他平行世界的自己來承接記憶就能變成的!」
這怎麼能一樣呢
秦銘不應該是我眼前的秦總。
秦銘應該是坐在我旁邊,會衝我露出小虎牙的輔導物件;應該是靜靜佇立在我背後看我畫《天上月》,然後抱住哭泣的我悉心安慰的大型抱枕。
他應該是七月那天晚上風塵僕僕趕來見我的孤絕英雄,應該是笑嘻嘻給我編辮子的藏裝少年——他應該是雪山下為我掛起滿天經幡撒下隆達的少年。
但絕對不應該是,上輩子、平行世界的秦總裁。
哪怕承襲了他的記憶。
我鬆開手,伏在椅背上矇住臉。
旁邊那具尚且溫熱又熟悉的軀體,已經住了一個陌生的靈魂,我手腳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