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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現在的年輕人,真不懂事。”
其他人再也不敢上前攔他。
馬場內露天的小亭子裡,兩個人正在喝茶,一個年長的正是張老,另一個手上搭著繃帶石膏,臉面薄削的卻是那天掉入海里的阮寄文。
呂雍行不緊不慢地走來,正好抽完一支菸,把菸頭扔在腳下踩熄了,笑意
盈盈地上前道:“寄文,好久不見哪,瘦了好多。”
阮寄文皮笑肉不笑道:“是嗎?我看呂叔叔好像挺滋潤的。”
呂雍行最近焦頭爛額,各個場子出事,雖然是小打小鬧,但蝨子多了同樣難受,他此刻非常後悔那天唸了一絲絲舊情,就應該一槍把阮寄文這個小王八蛋給打死。--
“哈,人老了,就富態。”呂雍行對張老道,“張老,您老身體還健朗?”
張老像是現在才看見他,轉過臉抓住呂雍行的手拍了拍,“苟延殘喘,苟延殘喘哪。”
呂雍行笑了笑,順勢坐下。
張老說道:“今天,我也算是你們倆的長輩,雍行,白手起家,很不容易,寄文,子承父業,也不容易,在這一行混的,各有各的不容易,大家互相體諒體諒,有些事情就算了吧。”
阮寄文先表了態,他一隻手還掛著,另一手端起一杯茶,因為臉痩了很多,顯得有些陰鬱,笑起來也不像從前溫潤,“比起呂叔叔,我又是小輩了,這次回國本來就是打算從呂叔叔這學點東西,沒想到一個小玩笑把呂叔叔給惹惱了,我以茶代酒,給你賠罪。”說完正要舉杯,卻被呂雍行一手按下。
呂雍行同樣是在笑,“受不起,受不起。”
張老的臉色有點不好看了,“雍行,這是不給我這個老人家一點面子了?”
呂雍行笑了笑,忽然從腰側拔出槍頂在阮寄文的頭上,臉上的神情變得冷酷,笑道:“張老,您是前輩,我們這行是講究規矩的,我自然敬重您,不過有句話叫老而不死是為賊,您聽過嗎?”
呂雍行又轉過臉對已僵住的阮寄文道:“寄文,有些道理你爹媽沒教你的,呂叔叔教你,別人的東西不要亂碰。”說完,直接扣動扳機,‘嘭’的一槍,阮寄文在張老的面前腦袋開花,鮮血都濺到了他的眼皮上,他不由閉了閉眼睛。
所有的人都驚住了,只有被牽著的馬仍在嘶鳴。
呂雍行收回槍,冷冷地看了一眼張老,保鏢送上一塊手絹,呂雍行慢條斯理地擦臉上的血跡,“張老,你有句話說的挺對,大家都是在這行混的,你知道我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