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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滴溜溜地轉著不知道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沈玉凌跟他多年相交,一瞧見李璃那戲謔的笑容,就知道哪個地方又有好戲可以看了,於是忍不住問道:“發生了什麼?”
李璃轉過頭看他,挑眉道:“想知道?”
“賣什麼關子?是誰家又出了什麼糗事,讓你手下的那什麼記者給逮住了?”
“這個嘛……糗事沒有,不過倒有件為難事。”李璃略作苦惱地說,但看那搖扇子的頻率卻是閒適自得的很。
“還有你犯難的時候?”沈玉凌自是不信,伸出手,“給我看看,有難事兄弟給你解決,不過有好戲,兄弟也得一塊兒看。”
李璃聽此不禁低低笑起來:“說的也是。”然後把信遞了過去。
沈玉凌在看信的時候,聽到李璃略作苦惱地道:“這麼大一件事兒,你說,萬一咱們的禮部尚書俞大人親自找上我,那我這好不容易得來的訊息是登在小報上呢,還是不登?”
信裡就是一則訊息,便是今早八卦記者看到的從王珍腹部取出來一枚玉佩,樣式已經畫下來。
而李璃這麼說,便已經斷定這枚玉佩就是俞世洪的。
其實這個案子在民間和寒門讀書人之中影響較大,因為都是出自這個階層,能夠感同身受。
而在勳貴官家,卻不過是一件誰家不成器的子孫胡作非為的小事罷了。
沈玉凌雖然看不上俞世洪這種持強凌弱的惡性,丟了大家公子的臉面,其餘的倒也沒怎麼在意。
將走狗丟出來當替罪羊結案,也是膏粱之家常常替惹是生非的子孫善後脫罪的常用手段。
只是禮部尚書……
別看沈玉凌比李璃大不了幾歲,在他爹禁軍統領手底下討了一份不大不小的校尉之職,可作為沈家第三代長孫,他對朝中的動向還是清楚的。
禮部尚書可是徹底的左相派!
而前些日子,左相跟武寧候就樊之遠一事徹底撕破臉皮,互相正死盯著對方,企圖找出把柄來。
“板上釘釘的證據……”沈玉凌瞧著那枚玉佩花紋,忽然笑起來。
李璃納悶地看了他一眼。
“阿璃,誰都知道你的八卦小報只說真話,不報假事,這件案子既然沒完,你也應該繼續報道下去。想想那得多大的怨恨才能將這麼大的玉佩給活吞下去,嘖嘖,我覺得總得讓死者含冤昭雪,讓兇手繩之以法,你說是不是?也不枉你的小報這麼受歡迎了。”
沈玉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