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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也幫著你出頭啊!”
這話說得極好聽,然而聽在蘇月耳朵裡卻分外諷刺:“永昌伯若是野狗,你們就是豺狼,兩者與我沒有任何區別,少在這裡噁心我。”
“哎,你這丫頭,什麼態度!果然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簡直不知好歹,少廢話,蘇月布莊的賬本什麼時候交出來,還有這庫房的鑰匙,早點清傢什,我們也早點回去。”蘇月的二嬸道。
“我家的資產跟你們有什麼關係?”蘇月道冷冷道。
“怎麼沒關係,我們家小二過繼給了大伯,這不就是我們的嗎?”她洋洋得意道,“小丫頭片子,你丈夫都死了,一個人看你孤苦伶仃,識相地交了錢財,以後我家小二多照拂你一點,不然,有你好果子吃的!”
“嘿嘿,不要臉的人見的多了,這麼不要臉的還是頭一次見,這話可得詳細記錄下來,好登在小報上。”
忽然,對面的屋簷上鑽出一個腦袋,一張其貌不揚的臉上帶著看好戲的笑,他坐在屋脊上,手中還拿著紙筆在快速寫著。
見到他腰上掛著的小木牌,只要是京城人士都知道這是八卦小報的記者。
而看到他們,都會下意識地注意自己的言行。
不過來自蘇州的蘇家二叔和族親們卻還不知道,二叔氣勢洶洶地質問:“你什麼人,隨便闖人門宅?”
蘇月道:“這是我請來的客人。”
“客人躥屋頂,算哪門子客人?”蘇家二嬸不滿地嚷道。
記者笑嘻嘻道:“啊喲,至少我沒拿兇器啊!”他帶著紙筆跳下來,回頭往另一邊問,“方才那對峙的模樣都畫下來了?”
來人回答:“畫了畫了,你說說我一個畫春宮的,怎的還要飛簷走壁,太為難了,回頭得讓王爺漲工錢。”
“美得你。”這記者一邊寫一邊對著蘇二嬸說,“既然都過繼了,還我們家小二的稱呼,大嬸,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們就是來搶人家產的呀?”
蘇家二嬸頓時張了張嘴,漲紅了臉,但是很快她就說:“我不過是口誤了而已,怎麼的,叫了這麼多年,還不能說錯了?”
“能,自然能,不過別人信不信就不知道了,到時候頭條出來,全京城的目光都往這裡來,大嬸,還希望你理直氣壯一點。”記者笑嘻嘻地回答。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一個族親問道。
“自我介紹一下,在家乃八卦小報名下記者,你們家這樁財產糾紛事,蘇月姑娘已經授權給小報報道了,剛才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