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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直白左都御史方才已經體會到了,不禁對李璃的囂張有了新的認識。
不過左相的涵養顯然比這位御史好太多,只見他渾不在意地大笑起來:“哈哈,不比你們年輕人,心思活絡,下手快狠準,老夫老了,稍微熬一熬夜,就受不了,等今日事了,是得跟皇上告個假,好好休息兩日。”
李璃將扇子緩緩地開啟,遮住了半邊臉,慢吞吞道:“這……本王怕相爺沒有那個心情去度假呢,建議珍惜當下。”
“年輕人,還是謙虛點好。”左相笑容依舊,但是眼神有點冷。
李璃嘖了一聲,話語風涼:“過分謙虛就虛偽了,相爺,您這套道貌岸然,本王就學不來。”
左相冷冷一笑:“我看王爺學的挺好,青出於藍,別忘了,侍郎府的白幡可還掛著呢。”
李璃直接翻了一個白眼給他:“畏罪自盡的人關我屁事啊?”他說完便對著堂上的兩位主審,似乎迫不及待又胸有成竹地說,“是不是該開庭了?”
“啪!”驚堂木一下,宋國公道,“今日就刑部換囚一案,聽從皇上旨意,二司會審,所有旁聽,不得擾亂公堂。來人,帶嫌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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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馳顫著手將信開啟,入目的是那熟悉娟秀的字型,只是落筆斷續之間帶著點點斑駁,可見妻子在寫這四行詩句之時,是如何的悲痛難忍。
這定情的四句詩後又添了兩句,告訴他兒子和女兒一切安好,將來必不忘其父,也自當引以為戒,做個正直之人。
“好,這樣好,再好也沒有了……”高馳心如刀絞,不禁淚如雨下,將這封信緊緊地攥在手心,痛不欲生之中,又帶著一絲釋然和希望。
既然以父為戒,他自當在這最後好好做一次榜樣。
公堂上,刑部官員以熊嶺為首跪在堂下,高馳在他之後,而梁家父子另跪一邊,至於其他的小吏還輪不上他們。
驚堂木下,宋國公冷然道:“堂下樑言云,梁方之子,三年前以砒霜下藥謀害同科秀才,致使晉西侯之子趙如飛飲下毒茶身亡,梁言云殺人之罪成立,判秋後斬,此案諸位可有異議,梁言云又可有話說?”
梁言云身體瑟縮,垂頭未語。
當時人證物證俱在,辯無可辯,卷宗清晰,自是無人異議。
“那麼你又為何還活在這世上,這中間如何換囚,如何頂替,又是誰暗中相助,從實招來!”
這對父子本就如同驚弓之鳥,再經過昨晚這麼一嚇,更是問什麼答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