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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萬一,我說萬一……”李璃覺得說出來有些不吉利,但還是出了口,“萬一胎位不穩,大血崩呢?您也說了,鬼門關,若是沒人救她,真的進去出不來怎麼辦?”
雲師父被這麼一問,突然卡殼了,就見李璃繼續道:“我這輩子是不會有孩子了,愉姐姐沒有打掉一走了之,我知道不是為了我哥,而是為了我,這大燕江山社稷得有人來接。”
“你怎麼知道就是男孩,萬一是個姑娘呢?”雲師父問。
李璃笑了笑道:“那也挺好。”
大冷天的,外頭飄雪,還讓他這個老胳膊老腿去,簡直不孝。若是平時,雲師父定然要罵一聲,這會兒只是輕輕一嘆,站起來:“行嘍,給我個通行令牌,這就去。”
“多謝師父。”
這個冬季,燕帝的身體似乎並沒有變化,反而越發沉珂。
寢殿中能時不時地聽到一聲重於一聲的咳嗽,直到受不了,燕帝便喚了一聲:“張伴伴。”
張伴伴帶著一瓶藥走進去,一邊熟練地開啟塞子,將藥遞過去,一邊面帶憂愁地勸阻道:“皇上,不如喝杯水先緩一緩?”
燕帝對這種話充耳不聞,一顆藥塞進喉嚨,瞬間那彷彿要將心肺一同咳出來的悶氣幹癢化去了,舒坦地讓他不禁長長出了一口氣。
眉宇間的病容稍稍褪去,他問:“已經過去一月有餘了吧,樊之遠該得到聖旨,你說他是遵旨還是抗命?”
張伴伴遞上了一杯茶,低眉順眼道:“若是抗命,坐實了魏瀾的身份不說,承認了圖謀不軌,就是一力提拔他的王爺也得受他連累,應該是會遵旨吧。”
“可是阿璃什麼動靜都沒有,讓朕的心很不安。北疆太遙遠了,一來一回幾個月,朕都不知道中途會發生什麼,就怕有什麼事情隱瞞著。”
說到這裡,張伴伴眉間一動,壓低了聲音說:“今晚下面來報,說是王爺府中那位雲師父半夜忽然離開王府,出了城。”
聞言,燕帝神情一動,抬頭問他:“去幹什麼?”
張伴伴搖了搖頭:“他手持著王爺的令牌,可以隨意出城,我們的人怕引起動靜就沒跟著,只能從守衛的侍衛打聽一些,只是對方武藝高強,一轉眼就沒人了。”
“北疆的方向?”
“並不是,他去的是東門,繞行北上也太遠了,再者輕裝上陣,不像是要出遠門的樣子。”
燕帝皺了皺眉,百思不得其解。
“罷了,在城門口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