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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閉塞,可母后定然不是,皇兄的動作肯定瞞不過她。”
屋裡燒著熱碳,四季如春,可屋外大雪飄飄,寒風呼嘯。李璃身上只穿了一件厚衣裳,都沒披披風,看得東來著急不行,連忙扯了一件貂皮大氅跟了上去。
後宮中貴妃已死,愉妃也亡,留下的都撐不起來,還得靠太后掌宮務,不過她年紀畢竟大了,點了幾個妃子分派理事。
臨近年關,宮裡頭按理要大擺筵席,此刻她正聽著下面宮妃嘰嘰喳喳稟告。
這個時候李璃來見她,讓她有些意外。
“都下去吧,去年怎麼辦的,今年按照就章程來做就是了。”太后揮了揮手,所有的宮妃齊齊欠身告退。
不一會兒,李璃就到了。
小兒子在人前,向來光鮮亮麗,可今日梳得一絲不苟的頭髮居然有些臨亂,身上的披風也是胡亂搭的,裡頭還是家居的常服。
太后的目光在他肩上化雪的水漬上一頓,眼見著東來和南往這倆胖太監跟著一路粗喘氣,心知李璃的身上發生了什麼,這才臨時匆匆決定進宮,而且比較緊急,連儀容都不顧上了。
太后抬了抬手,富寧立刻將周圍的宮人給帶下去。
然後李璃迫不及待地問:“母后,你可知道先太子妃和她的孩子是怎麼死的?”
饒是太后早有準備,突然提及早已亡故多年的人,還是讓她愣了愣:“怎麼忽然說起她們來了?”
李璃手裡還攥著那張發黃的太醫院案脈,聞言抬起凍得有些紅的手指,遞了過去:“兒子懷疑她們的死跟皇兄脫不了關係,有人替她們報仇來了。”
明明這個聲音輕如鴻毛卻如一個響雷炸在太后耳邊,她看著這份案脈,思緒飛轉,漸漸地手微微顫抖起來。
燕帝的病一直時好時壞,身處後宮的太后並非不知道,可惜長子將病情捂得死死的,防備著李璃的同時也在防備她。
處在反目的兩個兒子之間,她不能也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只能小心翼翼地維持著這一絲平衡,可就是因此,才讓人有了可趁之機。
李璃看著太后的神情,就知道他的猜測是正確的。
皇家之中,這種事太常見了。太子就是謀逆而死,他的兒子只要沒有去除皇籍,嫡長子依舊是有力的皇位繼承者。
燕帝連李璃都不能容,更何況是長兄太子的兒子們?太子就是身死,他的舊部依舊可以支援皇孫。
太后攥著案脈,看著李璃鄭重道:“這件事,你不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