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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躊躇,不知道是該繼續侍候客人們,還是該聽太太話把人領進去。
夏父雖然信賴兄弟,但畢竟是浸淫商場多年的人,兩人話語間的推脫支吾怎麼會看不出來。而且讓一個傭人招待他算什麼?他就只配被傭人帶到屋後面說話麼?
夏父當即臉色冷下:“高祥你這是什麼意思,兄弟找你說話都不成了麼?”
高祥額頭流著汗:“不是,我這不是有客人在麼?”
“我就不算客人麼?”
“......”高祥不說話了,只是他表情早已說明一切。
周圍一圈人都低聲笑了起來,彷彿在嘲笑夏父的自不量力,夏舒安眉眼微動,並沒有開口,只是面無表情地看向他們。
他那張臉實在是長得好,白皙而又清冽,臉龐因常年氣虛而透出幾分蒼白,反顯得格外清貴。斜長的眼睫在冰冷的眼窩下方拓下一層淺淺陰翳,他看向人群的視線平穩冷淡,唯有目光中的凜冽和睥睨讓其中幾個人心虛地低下了頭。
夏舒安冷淡地收回視線,上前一步道:“高叔叔,我父親與你多年故交。這些年我父親也對你多有扶持,現在我家落了難,你是打算不管不顧了麼?”
夏父大概心裡還存著對老兄弟的幻想,也道:“兄弟,我只要你幾分鐘,都不方便麼?”
高祥:“我,哎......”
“——你這還看不出來麼?人家是不想招待你這尊瘟神。”
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夏父臉色一變。
說話的人是夏父以前商場上的競爭對手,這次公司破產也少不了他的落井下石,兩人可以說得上是有你沒我的仇敵了。見到來人,夏父猛地扭頭看向不敢作聲的高祥。
“高祥,你這是什麼意思?!”
“哎呀!”最終還是高夫人出了頭,她言辭難掩尖酸地說:
“我們老高過去和你是朋友,但現在您都這樣了,還不清楚情況麼?”
“我們廟小,高攀不了您這尊大佛,你就饒了我們,自己出去吧。”說完,她就一臉要轟人的樣子。
夏父好歹也曾是商圈大佬,就算落魄,也不曾被人說過這麼尖酸刻薄的話,他一時間氣得手抖,顫著手指指向二人。夏舒安目光微凝,回憶起上輩子父親也是在這受了心傷,積鬱在心,更是對他們一點好感都沒,抬起頭說了和上輩子一樣的話:
“我夏家是大佛?過去你怎麼不說這話?”
“你們高家要不是我父親能有今天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