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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買藥了。”
“......”
沈博晏一陣沉默,下一秒攔腰抱起青年往車上去。
沈博晏收集的資料裡是寫了夏舒安身體不好,小時候時常出入醫院,後來夏父為了他,乾脆自己投資了一傢俬人醫院,家中也是常備家庭醫生。但他從來沒有親自照料過夏舒安,不知道具體怎麼個不好。
看著蜷縮在座椅上燒得一臉通紅的青年,他只覺得又好笑又震驚。
他冷嘲著說:“連出門走個路都會發燒,你是小公主麼?”
前面助理斟酌著開口:“沈總,我們去哪?”
沈博晏目視前方,少許後:“去威爾斯酒店。”
......
......
一道白光針扎般刺進夏舒安的眼睛,他伸手擋了擋,才發覺自己渾身痠痛。回憶瞬間湧入,好一會兒後,他才接受了自己死了又重生,重生了又遇見沈博晏的現實。
嘴唇乾澀得厲害,夏舒安掀開被子下了床,審視著兩邊的牆壁。這明顯不是他的家,當然也不是沈博晏的家,這個佈局看起來像是一家酒店,他踩著一雙棉拖走出臥室,就看到客廳裡面,一個他很眼熟的男人正坐在一個吧檯樣式的桌子前,桌上擺放著一個電腦。
男人的視線原本投注在電腦螢幕上,聽到動靜,他緩緩抬頭,朝著夏舒安露出了一個不算特別和善的笑。
“夏先生醒了,退燒了。”
比起疑問句更像控制事情進度後的篤定陳述,夏舒安簡單地點了點頭,道:“退燒了。”
他看向左右:“這裡是?”
“是酒店。”沈博晏微笑,彬彬有禮地說:“畢竟,我總不能把夏先生帶到我家裡去吧。才第二次見面,也太奇怪了。”
不,帶到酒店反而更奇怪。
算了,總比第一次見面就被帶到酒店正常一點吧。
夏舒安才剛退燒,不想跟他胡攪蠻纏,他見桌子上有水壺,就拿了個杯子,倒了杯水慢慢地喝。
溫熱的水流緩緩地滋潤著因高燒而受到創傷的喉嚨,他雙手捧著杯子,一口一口把水喝到見底,才重新吸了口氣,轉頭道:
“謝謝沈總的幫忙,耽誤您的時間了。”
沈博晏似乎一直在看他,聞言很快道:“不耽誤。”
他指了指桌上的筆記本:“我在這裡也一樣可以處理工作。”
“哦,對了,你爸爸剛剛來了電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