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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一來二去,覃宛的親事便耽擱了。
轉眼到了去年正月,覃家收拾行囊回村過年,不料年僅四歲的小兒子覃弈掉下騾車被壓到雙腿,自此癱瘓了。鎮上大夫提著藥箱趕來,摸著鬍鬚診斷了一番,頭搖的像撥浪鼓,斷言覃弈經脈淤塞,怕是這輩子都站不起來了。若要治,一個月光是用藥針灸正骨,加起來就須得用上五兩銀。
覃家好容易得來個寶貝兒子,若是覃弈成了殘廢一個,覃家食肆要給誰繼承?
覃廚子自然不肯放棄:“治,花多少銀子都給我治!”
大夫不敢頂撞膀大腰圓的覃廚子,洋洋灑灑寫下藥方。當歸、川穹活血化瘀,黨參補氣養虛,虎脛骨通筋壯骨,價格不菲的藥材羅列了一大串。
覃家雖說日漸富貴,可到底家底薄弱,一月進賬也不過就七八兩,一家子吃喝用度一月少說也要二兩,覃宛和妹妹覃月還在教坊裡學刺繡,一月加起來也要半兩,更別說各項人情往來,實在吃不消。
這一治,銀子流水樣的花出去,覃家人又從綾羅綢緞換上粗布麻衣,金釵銀鐲盡數褪下,覃宛兩姐妹也從教坊裡退了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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