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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懷斯霍特中心廣場,放下電話後,趙言向著位於城東的威斯頓大街走去。那裡是懷特霍斯銀行最集中的一條街。
花了整整三個小時,走了四家銀行,趙言的錢包總算是再次鼓了起來。經過打聽,他向著街尾一家叫凱特爾的飛機租賃公司走去,按照與王家的約定,他要趕在太陽下山前到達下一個城市。
電話那頭,是一個身穿一件青錦素面長衫,腰間繫一根墨色螭紋束帶,看上去不過五十出頭的老者,他有些懶散的仰靠在寬大的沙發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在扶手上敲擊著,發出“篤篤篤……”的聲響。
他一頭黑色長髮被鬆鬆綰起,以一根墨綠色的木杈加以固定。膚色紅潤,面如滿月,如果不是那雙略顯狹長的眼眸顯得過於冷厲,完全就是一副仙風道骨、世外高人的模樣。
“終於出現了,也不枉我這些時日的等待。”他口中喃喃自語著,眼神之中不時閃過一道道流光,顯然是在急速的思考著什麼。
他叫李長生,是一個隱世門派的內門弟子。
三個月前,就在王烈被迫轉世而去的那一刻,在中國大陸湘西大雷縣境內,一個叫做沉雷谷的山谷之中,一間古意盎然的道觀的祖師堂內,一盞古樸的油燈,熄滅了。
“二師兄,祖師堂的弟子來報,大師兄的命燈熄滅了……”李長生與一名看上去四十出頭的中年人正在進行著一場對話,“根據我們當年與大師兄的約定,是時候收回長門一系的權柄了。”
“權柄,哪來的什麼權柄!”中年男子身穿一襲青色道袍,束髮盤髻,腳蹬一雙船形雲鞋,一副有道全真的打扮。
除了腰帶上彆著的一個笏,身上沒有任何佩飾,整個人看上去幹淨清爽,給人一種淡淡的疏離感。
他神色淡然的說道:“當年師兄負氣離開,除了一塊師傅早先賜下的玉圭,什麼也沒有帶走,他在俗世的基業,都是他自己一手一腳打拼出來的,可沒有借用門派的一絲力量,現在又如何談的上收回……”
“可是……那塊玉圭在門中傳承已久,又是歷代掌門的信物……”
“師弟,你不必說了。”中年道人右手輕抬,止住了李長生接下來的話語。
“我明白你的意思。既然你凡心已動,我也不好強留,只是你要明白,踏出了這一步,再想回頭,可就沒有路了……”
道人明白是王烈留下的鉅額財富引動了某些人的心絃,但他沒有說破。
“都說紅塵煉心,但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