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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明對方有求於自己,否則,你見過哪個人會跟一隻螞蟻對話呢!
既然沒有一腳踩死自己,那就說明自己有被利用的價值。在不能驅逐對方的前提下,那麼剩下來的就只有討價還價,努力為自己爭取更多的利益了。
一念及此,趙言恭恭敬敬的道:“不知前輩有何吩咐,如有用得著晚輩之處,儘管開口就是。”
“道友不必如此,應該是我有求你才是。”見趙言還要說些什麼,那道乾啞的聲音再次發聲。
“這不是推脫、客氣之言,道友且聽我一一道來……”
隨著這異物的講述,一副宏偉的畫卷在趙言面前徐徐展開。
這方天地鴻蒙初開之時,有天地至理降下,依附於山川河嶽、萬物生靈之間,是為道韻遺文。每一筆,每一字,都記錄了一種天地至理,其本身雖無多大威能,但卻代表著一種規則,一個道理。
若有大能之士將其擷取,通曉其規則,則摘星拿月,降妖伏魔,通統不在話下。除非法力太過懸殊,否則規則之下,根本無從抵抗。
中國神話故事中的“倉頡造字”這個典故便源於此。
大能倉頡發現了這些天地至理的痕跡,想要將它們記錄、歸納、總結,以便傳於後世。
這引起了天地鬼神們的驚恐,偶爾單個法則的出現他們還能容忍,想要大規模的加以記錄,如何還有這批先天神靈的生存空間。
於是“天雨血,鬼神哭”,倉頡終於未盡全功。
而在神話時代,也有這麼一位大能之士,踏遍天下,窮搜宇內,終於收集得“道韻遺文”達周天三百六十之數。又以一先天之物為胚,孕周天規則於其上,成一書,名《太上玄元靈應玉章》。以為鎮派之典。
在那個靈氣充沛的年代,這本玉章歷經幾十代掌教的祭煉,已成為一先天之寶,威能幾不輸於傳說中那幾樣先天靈寶。
這就引來了其它幾個大教派的覬覦。於是有門內弟子叛亂,外敵趁機入侵,玉章被打破了。除本體大部得以保全外,其餘散落世間各處。
周天之數既已不全,這本玉章便也絕了向上晉升之路。這是門派絕不能忍受的,畢竟上萬年之功,可不是說放棄就能放棄的。
於是在接下來的歲月中,派中弟子大舉出動,一方面尋找散落各處的殘片,另一方面則寄希望能尋到未被發現的規則遺文,好對玉章加以彌補。
趙言識海中的這一團字元便是其中的一塊殘片,不知何故,流落到了這個時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