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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動手殺人的內情,甲衛們的職責是保護皇帝而不是殺人,因此公孫桑這個謊話很難拆穿。
胡亥露出一個歉然的表情:“這傢伙太粗鄙了。”
景娥掩口笑道:“武夫嘛,只有這樣強悍的武夫,才能保護郎君的安全啊。”
胡亥咧咧嘴:“我也不想帶這麼多家將出來,何況裡面還有郎中軍郎。可姊婿說我是家中唯一承繼香火之人,不能有失,否則他無顏去見我故去的阿姊。”
“至於郎中軍,平日都在宮內拱衛皇帝陛下,難得有機會逛市井,所以……”胡亥一副懊惱的樣子。
景娥端起自己的酒碗:“郎君,市井中什麼人都有,郎中令也是關懷你。來,景娥敬郎君。”
雙手一舉,然後又抿了一口酒。
胡亥也舉起酒碗還禮,喝了一大口。
這事兒一說開,景娥的所有心結都已解開。看著擺放在旁邊的玉笛,又看看自己身邊的竹壎,她的臉又無緣無故的紅了起來。
胡亥裝作沒看到她臉紅,低著頭去夾菜,邊夾邊用筷子(箸)指著景娥身邊的竹壎說:“真巧,上次我吹壎,你吹笛。這回我換成了笛,你又換成了壎。”
景娥的臉更紅了:“景娥,景娥覺得上次郎君的陶壎吹得好,景娥也會吹壎,就也想試試看有沒有郎君吹得那麼好。”
胡亥眼中含著促狹的笑意:“又巧了,上次任襄覺得景娥的竹笛吹得真好,任襄也會吹笛,就也想試試看有沒有景娥吹得那麼好。”
景娥臉上掛不住了,低著頭用像蚊子一樣小的聲音說:“郎君欺負景娥。”
胡亥壞壞的笑了起來。
景娥抿了一口酒,鎮定了一下自己:“郎君上次吹奏的曲樂,景娥憑記憶寫了一個曲譜,不知是否有誤,還請郎君補正。”
說著從腰上解下竹簡袋,抽出竹簡遞給胡亥。
胡亥接過來一看頭就大了,圈圈橫橫、折折點點,純天書一卷。他撓了撓頭,又把曲譜遞了回去:“這個,我看不懂。”
景娥眉毛驚異的一挑:“郎君奏曲流暢圓順,卻道不識曲譜,是嫌景娥所記之譜錯漏太多嗎?”
胡亥趕緊擺手:“非也非也,其實我會的曲子也不多,也沒有專門習過曲樂。當初在趙地時,偶去裡市聽得一些曲樂甚佳,用心記之,回家後試演,感覺其中不暢之處則再回裡市聆聽,由此而記得數曲,非比景娥專習曲樂。”
景娥的大眼睛忽閃了幾下,臉上露出理解的神情:“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