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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人,賜予客卿一些。”
這下陳平更不知道自己吃到嘴中的食物是什麼了,連連向胡亥拱手。
“先生無須多禮,此不足報先生之萬一。呃,此時似乎不適合再談事,吃飯吃飯。”胡亥不說了,自顧自低頭吃起飯來。
陳平吃飯時注意到剛才被皇帝叫的內侍韓談已經帶來了一個婦人,悄悄地站在丹陛後方的陰影裡,想必這就是皇帝口中的“育母”了,既然賜宮人而叫她,她應該就是宮中的永巷令,不過陰影中看不清模樣。
過了一會兒,胡亥吃好放下了刀箸,陳平條件反射的就也要放食具,皇帝都吃好了,自己還在吃似乎太失禮了。不過他看了一眼公子嬰還在那兒細嚼慢嚥的,似乎完全沒注意到皇帝已經不吃了,心中對這個小皇帝又多了一分了解。
這是個隨和的主上,能根本不在乎剛才在郎中令府他一口一聲的“童子”稱呼,能屈尊以請教的態度對自己一直保持為書童時的恭敬,還能對自己的分析和判斷十分讚賞,這樣的主上,不就是自己一直夢寐以求的嗎?
士為知己者死,這個皇帝就是值得效死的主上。陳平心裡又開始發熱,自己能不能也創出像商君與孝公、始皇帝與李斯那般君臣相偕的又一段佳話呢?
待宮人上前將三人的食具撤下,陰影中的燕媼才走出來向著丹陛施禮:“陛下召臣來的意思,常侍談已與臣說過,只是不知陛下要賜予客卿,”她側頭看了一眼陳平(呦,好一個帥哥),“多少人呢?”
“呃,育母,這個我也不懂啊,平日都是育母安排人侍奉於我。”胡亥毫無威嚴的張嘴就說:“育母看多少人合適?客卿府邸就是皇兄原來的府邸,需用多少人?”
陳平趕緊拱手:“陛下,有一兩人照顧一下臣的起居即可,萬勿太厚待於臣。”
“那可不行,如果不能安頓好卿的起居,卿又如何為朕專心謀劃呢?”胡亥晃晃頭,“皇兄,客卿年俸暫定秩真兩千石。育母,賜客卿八名宮人,另賜金百鎰。”
他對陳平說:“賜金與你,府中所需,卿可自置了。另外,我聽說卿有一兄,卿看是否將其家遷入關中?如果卿欲遷家眷和兄家,可告知郎中令,讓陽武官吏速速協助。”
胡亥一笑:“既然山東局勢如卿所言如斯,還是關中更安穩些。”
陳平實在不知說什麼好了,只是坐在那裡一揖伏地。
公子嬰心裡其實還是覺得有些奇怪的,雖然聽陳平在府中與皇帝縱論天下,頭頭是道,但此人到底在真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