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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陽市的標誌性建築正在如火如荼地建設著,但今天的大雨讓工地不得不暫停下來,很多人沒事幹,就窩在宿舍裡面抽菸打牌,有人攛掇著讓廖平上去玩兩把,他有些憨厚地笑了笑,拒絕了。
他們玩的不大,無非就是鬥牛和炸金花,打底五塊錢,但翻倍翻得厲害,廖平看著他們,手氣好的人一下子就能贏幾百塊錢,說不心動是假的,但他也看到那些輸錢的人,他們室友裡面有個光頭,也是這幾天過來的,一千塊錢擺到桌子上,最開始贏了幾把,玩上頭了,很快就連著本錢就都輸光了。
看著桌面上僅剩的20塊錢,光頭點了一支菸,瞅了瞅圍觀的人,最後把目光釘在了廖平身上:“你,借我點錢。”
“我……我沒錢。”
廖平下意識往後退了退。
“哎呀,都是工友,借我幾百塊錢咋了嘛,我昨天看你包裡好多紅票子,我都沒拿呢。”光頭男人笑呵呵地說著,廖平去卻突然頭皮發麻。
包裡有錢的事兒他從沒跟別人說過,睡覺的時候也都是壓頭底下當枕頭,就幹活的時候放床鋪上,也沒開啟過,這男人說他包裡有錢,是趁他不在的時候翻了他的包?
這時候旁邊有個人湊過來:“老廖,這個人我們打聽過,好像是剛從裡頭出來沒多久,不知道是因為啥事兒,但估計不是啥好人,要我說,你有錢就借一點,被這種人盯上就麻煩了。”
廖平臉色變了變,抓了抓褲腿,還是搖了搖頭:“我……我真沒錢。”
“算了,我也就是問問你,你要真沒錢就算了。”
光頭男人又嘿嘿一笑:“哥幾個,哪個手頭寬裕的,拿五百給我,我翻了本兒多給一百。”
話是這麼說,但牌桌上的事兒說不準,萬一再輸,這錢想要回來就困難了。
看著實在借不到錢,光頭男人只好嘆了一口氣,雙手在膝蓋上搓了又搓:“孃的,今天運氣太差,不玩了。”
說完,他起身走了出去,立馬又有人坐在他的位置上繼續這場賭博的遊戲。
外面的雨小了些,廖平慢慢挪到了自己床鋪上,不著痕跡地坐在自己的包上,那個光頭男人的話讓他心裡敲起了鼓,三哥跟他說的話他都記著,只是沒真的塞到褲襠裡帶著。
但現在看起來,這屋裡頭是真的不能放錢,一點都不能大意。
鬧哄哄的聲音一直持續到晚上快八點,工友們吆喝著一起出去喝點酒,廖平推脫著說自己肚子疼拒絕了。
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