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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訊,他對所有的警察都充滿了懷疑,這種防備一旦產生並且刻在他的意識裡,是很難消除的。”
“很正常,我之前審訊馮卿的時候也問過她一樣的問題,馮卿到案之後我問她為什麼沒有把這些事情告訴我,我是個警察,可是她說她不敢相信我。站在我自己的角度,我雖然不是什麼正的發邪的人,也好歹遵守國法黨章,可是從她的角度看,她曾經打過一個匿名電話,就是那個電話都讓她差點送命,她沒辦法判斷我到底是正義的使者,還是披著羊皮的狼,也沒有資本和勇氣去賭一把。”
在身份權利不對等的情況下,弱勢的一方永遠都是被動的,陶樂知很惋惜。
他不能同情一個殺人犯,但他同情當年馮雪瑩的遭遇,因為當年的馮雪瑩面對衛勇的時候,也是一樣的處境,根本沒有公平選擇的話語權。
想到馮卿和馮雪瑩之後,陶樂知又想到了高陶鎮,想起了衛勇。
當這段記憶再次翻出來的時候,他突然冒出了一個荒唐的想法:“陶震”會不會是高陶鎮,那個所謂的“衛老闆”會不會就是衛勇?
“鄭隊。”陶樂知下意識的稱呼讓鄭國忠愣了一下,這種熟悉正經的語氣這幾天還是頭一回從陶樂知嘴裡崩出來,但陶樂知好像並沒有意識到這個細微的變化,他身上那種熟悉的感覺讓鄭國忠覺得格外親切。
這才是陶樂知,這才是那個帶著犟脾氣的陶副隊。
“侯勇有沒有說過,陶震是一個人?”
“那倒沒有,他只是提到這兩個字。”
這跟陶樂知當時問出來的結果一樣,侯勇只是說了這兩個字,但並沒有說兩個字代表的究竟是一個人,還是一個地方,之前他們以為陶震是一個人只是習慣性的判斷。
“鄭隊,我建議你去監獄問一問馮卿,帶上萬有錢的照片,可能會有收穫。”
“你想到什麼了?”
鄭國忠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侯勇說得不清楚,但我覺得他說的有可能是高陶鎮,那個衛老闆可能是衛勇,衛勇現在死了,紅楓集團的高管幹淨的那一部分已經放出去,有問題的還在等待上法庭審判,目前都在看守所,這些人也可以去問問,反正衛勇已經死了,萬有錢也死了,問問關於死人的事兒,總不至於還把嘴閉那麼緊。”
“那你為什麼第一反應是馮卿?”
鄭國忠很好奇。
“馮卿殺了衛勇和高小強,高小強之前就是在幫衛勇處理高陶鎮的生意,如果高陶鎮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