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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差不多,那我就把我們這邊的情況也跟你說一下。”
鄭國忠開啟自己放在一邊的黑色皮革包,正打算從裡頭掏什麼東西出來,陶樂知伸手攔了一下:“打住,這東西應該屬於不能公開的資料,我不能看,要不然就是你瀆職。”
“這就代入合法公民的身份了?”
鄭國忠笑了幾聲:“行,那就不看,我跟你聊聊,販毒網路的事情跟我想的基本一樣,正陽市應該的確有一個毒販的‘白名單’。名單上的人可以安心做生意,但不在名單上的人,就會被直接清除。”
“所以……這個人在我們內部?”陶樂知仔細想了想這句話,敏銳地抓住了關鍵資訊。
如果都是做見不得光的生意,大家往往是互不干涉,也不可能一家獨大,除非有一種可能,這個人能夠以近乎絕對的手段處理那些不願意加入他們的人。
這個人不僅僅是內部的人,而且還是有一定權利和地位的人。
“張金海?”他脫口而出,儘管他自己都覺得荒唐,這些年張金海辦下來的販毒案最多,幾乎是禁毒勞模級別的存在。
可也就是這種人,是最有可能搭建販毒網路的,他抓到的蟲子多,不是因為他很努力地抓蟲子,是因為他織了一張網,蟲子撞到了他的網上。
“沒錯,我也覺得是他,但是現在還沒有證據,操李良的手機裡也提到了‘豬肉’(冰毒)”,而且是在操李良買那棟房子之前,這說明他們很可能已經跟張金海有過直接或者間接的接觸,並且達成某種協議,才有了後來的事情。”
“還有一個線索。”鄭國忠把菸頭摁滅,喝了一口帶著香精和劣質焦苦味道的咖啡咂了咂嘴:“操李良手機上的定位被人為破壞過,應該是操李良自己乾的。”
“背叛?”陶樂知第一反應就是這個。
“誰知道呢……”鄭國忠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身體靠在沙發上向後仰著。
如果是毒品,那就有了另一個線索,侯勇。
陶樂知曾經去找過侯勇,帶回來一些線索,其中提到過一個人,陶震。
關於這個人鄭國忠也想辦法查了很多訊息,但叫陶震的人很多,沒辦法一個個篩查,他覺得還是需要去再去問一問。
嘮到這兒,倆人幾乎同時把手墊在了後腦勺上,癱在了沙發上。
鄭國忠離開陶樂知家裡的時候,吃了一顆定心丸,陶樂知明白自己接下來要去做什麼,他也就能安心繼續推進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