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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通話內容不長,但提到了一個人,肖老闆。
之後還有一條晚上十一點之後的資訊:
後面有人跟著你,進入同椿巷之後丟掉車子,甩掉他,換個地方見面,在楊林橋下的碼頭。
除此之外,手機裡還有一個攝像頭管理的APP,裡面有些片段恢復了出來,其中一部分就是陶樂知和趙峰當天去找操李良的畫面。
鄭國忠數了數,從畫面的角度來看,至少十幾個攝像頭藏在房子的各個位置,應該都是從特殊渠道搞過來的針孔攝像頭,這麼大費周章,絕不僅僅是為了防止警方的突擊檢查。
就像是當初高陶鎮麵粉廠的那些攝像頭一樣,表面腐朽,內有乾坤。
因為手機的儲存有限,攝像頭的內容也都是定期覆蓋,他們恢復的片段並不多,手機中恢復的其他通話內容和簡訊,大多數也都是他和那位“肖老闆”的,兩個人的交流內容幾乎沒有涉及賭博,而是假幣,還有時不時冒出來的“豬肉”。
那位“肖老闆”的手機號碼被偽裝了IP地址,修改了真實的號碼,恢復出來的也是被加密之後的虛擬號,暫時沒辦法透過手機直接找到對方的聯絡方式。
那位所謂的肖老闆讓操李良想辦法發展下線,把假幣賣出去,還有,打通“豬肉”的銷路。
他們開始聯絡的時間甚至遠遠早於操李良買下那棟房子的時間。
鄭國忠帶著這些線索,下班的時候直接去了陶樂知家裡,把操李良手機裡得到的線索告訴了他,順帶了問了一個問題:“無論是打通‘豬肉’的銷路,還是假幣的販賣渠道,都跟賭場關係不大,你說操李良為什麼要大費周章繞一個彎子?”
“鄭隊,我覺得這個問題其實很簡單。”
鄭國忠的眉頭挑了挑,好像在裡頭關了一個月,陶樂知不光看上去沉穩了,腦子也更靈光了,就是不知道接下來的話是驚喜還是放屁。
“不管是販賣假幣,還是銷售毒品,都需要下面的人可靠,而要想讓這些人變得相對可靠,就需要一些必要而且有效的控制手段,還有時間。”
“毒品?”
鄭國忠也想到了這一點。
“對,可是要找到潛在的下線,他們不能碰運氣,所以操李良透過開設賭場的方式,首先積累一批賭徒。好賭的人都有一個特徵,貪婪,他們的慾望是填不滿的,為了滿足自己的慾望,會不斷突破底線,甚至越過道德邊界和法律的紅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