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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千塊錢。
反正胡烈本來就有案底,這種人只會遭人唾罵,而且人已經死了,不會再出現意外,也能壓住網路上那些質疑的聲音。
按照時間來算,陶樂知還有差不多半個月才能出來,他提前給戒毒所的人打了電話,表示目前市局的案子很多證據都掌握在陶樂知的手裡,就算他現在不是警察了,作為公民也有配合警方調查的義務,一通解釋加求情,對方終於答應把陶樂知給提前放生。
不過陶樂知本讓人還不知道這個訊息,他現在每天固定的娛樂時間就是下午玩手機,上午要睡覺,到飯點兒了準時吃飯,剩下的時間基本都在發呆,不知道在想什麼,定時的集體教育內容他不知道看過多少遍了,也就偶爾去一次。
所以鄭國忠過來的時候,陶樂知正一個人坐在凳子上發呆,他胡茬長得更深了,在裡頭呆了差不多一個月,他看起來像是穩重了很多,一下子長了好幾歲。
“想什麼呢?”
鄭國忠把手裡的果籃放下來,又把手裡的另一個袋子解開,裡邊是幾杯速溶奶茶。
他找到熱水壺衝了一杯,大概是太久沒有聞到這種熟悉的味道,陶樂知的鼻子忍不住動了動,伸手接了過來。
“我跟所裡打過招呼了,等會你去走個流程,然後就能出去了。”
“嗯。”
陶樂知點了點頭,並沒有表現得很興奮。
“有個民警撿到了一部手機交到了我們這兒,有可能是操李良的手機。”
陶樂知騰出來一隻手撓了撓自己的屁股,依然沒有提起來多大的興致,似乎操李良這個名字對他產生不了多大刺激。
“操李良可能死了。”
陶樂知這才把注意力注意到了鄭國忠這邊,眼神裡帶著些疑惑:“好端端的,突然就死了?”
“目前屍體還沒有找到,但人大機率是沒了,而且死亡地點可能就在方林河楊林橋的河段,離同椿巷不遠,所以我想過來問問你,和操李良接觸的那天你有沒有別的發現。”
“沒了,就多嘴問了一句薛有才,然後操李良人就失蹤了。”
陶樂知這句話似乎多少帶著點怨氣,但他並沒有轉過頭,而是皺著眉頭又想了想:“要說最奇怪的就是那棟房子,那麼奇葩的戶型前房東能蓋出來已經是個人才了,居然還有人買下來,簡直是臥龍鳳雛。”
“按照我們當時的推斷,他租這套房子是為了開設賭場,然後透過兌錢的方式把假幣兌出去,可是固定窩點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