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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萬有錢和那個刀疤臉的男人在入獄之前就認識,兩個人應該是同一個犯罪團伙,或者是有非常密切的聯絡,但是按照醫院那個男人提供的線索來看,萬有錢和刀疤臉男人背後的老闆並不是同一個人。
很有可能兩個人是在服刑期間認識,又因為都是京山市人,基於這種老鄉之間的“信任”,他們在出獄之後依然保持了某種聯絡進行合作。
“這樣吧,時間可能會有點久,如果你不著急就在我們這待兩天,我們儘快找到這個人。”
和鄭國忠交流的警員仔細看了看照片,從照片上實在很難看出男人有什麼明顯的外貌特徵。
“好。”
事情的進展比鄭國忠想的要順利一些,第二天下午,京山市公安局就有了回覆。
“萬有錢之前因為詐騙坐過牢,我們找了在他服刑期間可能跟他有過接觸的一些人,有一個人右臉上有一道很明顯的刀疤,就是這個叫武男的男人。”
警員說著,拿出一份武男的資料遞給鄭國忠。
鄭國忠翻開看了看,武男以前是一家安保公司的職員,早幾年因為故意傷害罪被判過刑,他服刑的時間和萬有錢的服刑時間有很長一段時間是重合的,兩個人也是在同一所監獄。
他把資料放在桌子上,盯著武男的臉,左手蓋住武男臉的上半部分,掏出手機看著那張模糊的圖片,仔細對比了一下。
“謝了。”
“應該的,其實這個武男的事兒當時鬧得也挺火,他也是個可憐人。”
警員說著,嘆了一口氣。
“為什麼?”
“他在當保安的時候,老婆揹著他偷人,結果有一次被他在家抓了個現行,你想想,一個你男人回到家發現自己老婆跟別的男人在家裡亂搞,這得多氣,再加上保安本身就是個吃苦受氣的工作,平時就憋了一肚子氣,這一下子就全撒出來了,他當場把那個男人打了個半死,對方衣服都沒穿就爬出去了,之後就把武男起訴了,還做了傷情鑑定,結果是輕傷二級,武男賠了人家十幾萬,又坐了兩年牢,他坐牢的時候,他老婆找了律師跟他協議離婚,然後跟自己那個情夫直接住一起了。咱們都是警察,按道理來說不應該同情犯罪分子,可是咱們也都是男人,你說誰看到遇這種事兒讓還能忍得住心裡的火氣。”
鄭國忠聽著點點頭,隨口問了一句:“那他老婆後來怎麼樣了?”
“他老婆?好像武男出獄之後有一年多吧,他老婆跟那個情夫一起出去,半道兒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