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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下了炕,打掃打掃衣服,又教了板兒幾句話,隨著周瑞家的,逶迤往賈璉的住處來。
先到了倒廳,周瑞家的將劉姥姥安插在那裡略等一等。自己先過了影壁,進了院門,知鳳姐未下來,先找著鳳姐的一個心腹通房大丫頭,名喚平兒的。
虞山解道:“兵部,蓋因兵事上報,先到兵部,兵部不過是為武權所忙的一部衙門耳!”
眾人聽了,都點頭稱是。
周瑞家的先將劉姥姥起初來歷說明,又說:“今日大遠的特來請安。當日太太是常會的,今日不可不見,所以我帶了他進來了。等奶奶下來,我細細回明,奶奶想也不責備我莽撞的。”
平兒聽了,便作了主意:“叫他們進來,先在這裡坐著就是了。”
大雲道:“平兒雖為丫頭,卻並非做不得主。”
周瑞家的聽了,方出去引他兩個進入院來。上了正房臺磯,小丫頭打起猩紅氈簾,才入堂屋,只聞一陣香撲了臉來,竟不辨是何氣味,身子如在雲端裡一般。滿屋中之物都耀眼爭光的,使人頭懸目眩。
於是來至東邊這間屋內,乃是賈璉的女兒大姐兒睡覺之所。
讀完此句,幾人都看向慧明,慧明道:“巧姐有五,大姐即是吾大哥,東宮太子是也,住東邊正是不錯。”
說完,他又起身朝虞山作揖道:“我師細心了,細微之處還不忘我等。”
虞山道:“無可奈何耳,滿清文禍太過,確不敢寫那殺伐政治,只能於細微處起驚雷,唯盼有高人巨眼識珠了!”
柳如是想到太子的遭遇,心情略微沉重,平復一下心情,才繼續讀道:
平兒站在炕沿邊,打量了劉姥姥兩眼,只得問個好,讓坐。
劉姥姥見平兒遍身綾羅,插金帶銀,花容玉貌的,便當是鳳姐兒了。
才要稱姑奶奶,忽見周瑞家的稱他是平姑娘,又見平兒趕著周瑞家的稱周大娘,方知不過是個有些體面的丫頭了。
讀完此處,如是又停下,虞山解道:“劉姥姥以為兵部管著軍事,就是最大的管事了,殊不知,兵部還是要上報的。此等軍國大事,還需鳳姐出馬才行啊。”
於是讓劉姥姥和板兒上了炕,平兒和周瑞家的對面坐在炕沿上,小丫頭子斟了茶來吃茶。
劉姥姥只聽見“咯噹”“咯噹”的響聲,大有似乎打櫃篩面的一般,不免東瞧西望的。
忽見堂屋中柱子上掛著一個匣子。
劉姥姥心中想著:“這是什麼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