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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啥是啥吧,是個男的就行。”
顧大人氣的笑了:“我也是個男的啊!”
月牙開始切肉:“我爹也是男的。”
顧大人被她堵的沒了話,心裡知道自己不招對方待見,問題當然不在自己身上,而是月牙太過淺薄,被小白臉迷了心竅。
滿懷自信的走去院子裡,他找到無心的眼珠子一腳踢開,倒還沒有離去的打算。平日裡他飛揚跋扈,惹下不少仇家,如今隊伍被人打散了,張團長和丁旅長絕不會放棄痛打落水狗的機會。他現在露面,等同於找死,不如等到風聲弱了,再做打算。
月牙煎炒烹炸,做完午飯做晚飯,忙著忙著天就黑了。她也知道無心一個人睡柴禾垛不舒服,可是讓他回屋上炕,她又實在害怕。自己關了西屋的門,她坐在窗前向外看,看著看著,卻是忍不住一笑。
原來一隻手從柴禾垛的洞中伸出來,向上摸索著拿下了一片大荷葉。片刻之後無心從柴禾垛裡爬了出來,戴帽子似的頂著荷葉,一路跑進了茅廁裡去;腦袋還是隻有半個,不過好像比凌晨見長。
三五分鐘過後,月牙眼看著無心鬼鬼祟祟的又溜出來鑽回柴禾垛裡了,才放心的躺了下去,心想:“這算個啥東西呢!”
無心在柴禾垛裡一躲就是半個月。半個月後的一天清晨,月牙還在炕上睡覺,忽然聽見有人敲窗戶,睜開眼睛起身一瞧,她就見無心把臉貼上玻璃,眉毛是眉毛眼睛是眼睛的,還和先前一個模樣,臉皮是粉紅粉白的嫩。
她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張著嘴看著無心不言語。而無心雙手抱著臂膀搓了搓,對著她做了個口型:“冷。”
月牙一掀被子下了炕,連忙給他開門去了。
兩小時後,蓬頭垢面的顧大人從東屋走了出來,迎面就見無心穿著一身嶄新的褲褂,正坐在桌邊喝熱湯。
“喲!”顧大人很驚愕:“活啦?”
無心抬眼看他:“你什麼時候走啊?月牙可是已經伺候你半個多月了!”
顧大人裝聽不見,先是上下打量無心,打量夠了走上前去,伸手指頭去戳無心的腦袋。頭骨硬硬的,面板卻是又軟又嫩;頭皮泛著青,是將要生出頭髮的模樣。
“嚯!”顧大人算是開了眼界,用他的大巴掌蓋住了無心的頭頂,試試探探的又拍又摸:“挺會長啊,新舊一個顏色,誰能看出你上半個腦袋是後來的?”
無心任他撩閒,自顧自的繼續喝湯,月牙站在灶臺前,也不理他。月牙不在乎多幹點活,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