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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就已經開始暗暗計劃要置我家於死地。
他端著茶杯,側眸看向我。
我盯著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想起那些夢,想起上輩子的那些舊事,走了走神。
誰能知道看似清心寡慾到被人懷疑是斷袖的沈安,每次都堪堪要走我半條命。
沈安抿了一口茶水,語調不陰不陽,「你在茶裡下毒了?」
我大驚失色,「殿下怎麼能這麼想我?」
我動過這個心思,但是沈安決不能死在我手裡。
我要讓他跟沈琅狗咬狗,這樣我才能有活路。
沈安是個畜生,心肝脾臟都是黑的。
天下烏鴉一般黑,太子沈琅也是半差不差的角色,死在奪嫡之爭,沈安也算是死得其所了。<olstart="4"><li><li><ol>
距離皇上跟太子沈琅之間產生嫌隙,差點兒導致太子被廢的巫蠱事件還剩不到半個月的時間。
我知道陷害太子利用巫蠱之術詛咒皇上短命的事情不是沈安的授意,是沈安的表弟季耀做的手腳。
這些年,季家藏在暗處,不動聲色地幫助沈安結黨營私,成了阻礙沈琅繼位的第一大阻力。
幫助沈琅順利上位,至少能保證我不會像上輩子一樣被沈安囚禁。
現在的沈安說是我的眼中釘,那還是輕的,他明明就是懸在我脖頸間的一把利刃。
他倒是沒有再想著扒我的褲子,但他已經對我的性別起疑。
我活著,他就不能活著。
東宮西暖閣,點了燭火,擺了菜餚。
沈琅搖著酒杯,輕嘆了口氣。
「做了沈安的伴讀後,你就不怎麼願意跟本宮親近了,今早得了你的密信,本宮還以為自己眼花了。」
沈琅一如既往地溫潤,我還未被安排當沈安的伴讀時,倒是經常會跟沈琅在一起玩。
沈琅的母親跟李家沾親帶故,是我父親的表妹。
被安排為沈安的伴讀後,我就跟沈琅自動隔開了距離,畢竟我明面上已經是李家的大少爺。
原與他交好的是李家的二小姐,李家二小姐在十年前已經病危離開人世。
沈琅一杯緩飲,我起身幫他倒滿酒。
我壓低聲音,「季耀準備在太子殿下的東宮放巫蠱之物,陷害殿下詛咒陛下短命,妄圖取而代之。」
沈琅的酒杯在手裡一轉,抬眼看我,「十年了,這是你第一次從沈安那裡給本宮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