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七、又或者,那才是真正的我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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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那才是真正的我,自私,殘忍。
其實,麥樂不知道,這樣的手腳我曾經做過。
那是溪藍第一次住院。
從我將白楚的名字埋在梧桐樹下那天,我就以為,總有那麼一天,白楚他會看到,有那麼一雙眼睛,總是在面對他時,變得無比愉悅而嫵媚。可是,這個叫溪藍的小女孩出現時,我卻在白楚眼裡看到了這種別樣的愉悅。
我一直不懂溪藍有什麼好的,除了生了一身好病,我實在找不出她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值得白楚這樣漠視我。
白楚說,溪藍身上有種很透明的氣質,就好比陽光下的琉璃。他說,他一直以為這樣的女子只能在畫中出現。
當時,我特別想問白楚,難道你沒發現我也挺琉璃的?
但是,我不得不承認,我沒有溪藍琉璃,因為溪藍生得一身的好病,像琉璃一樣易碎。我只會因為白楚去學我根本沒有天賦的繪畫,且樂此不疲地折磨自己,裝做很享受的模樣。
溪藍第一次住院,我從白楚眼中讀到了一種叫做心痛的光芒。他在醫院走廊中來回地走,儘管,我早已知道,他喜歡溪藍,可要我這樣近處看到白楚對溪藍的心,還是這樣刺目。
嫉妒。痛恨。總之,該有的心情我都有,不該有的心情我也有。
夜裡,白楚因為工作室的事,不得不離開。所以,他給我打電話,莫春,來幫我照看一下溪藍。我把事情弄好了,立刻回來!
我想說,離開一下,又死不了人的。真有病!但是我不敢說,我怕白楚討厭我。
當時,我正在和黃小詩討論如何讓一個女人看上去更透明更琉璃一些,方便看起來我見猶憐。黃小詩一見我接到電話失魂落魄的樣子,就知道是白楚。所以,她笑了笑,就讓我早去醫院做“鐘點工”了。
我撇撇嘴,離開時,很矯情地衝黃小詩抱怨,說,你看,這個男人,那麼大了,都像個小孩子,隨時隨地需要我的照顧。
黃小詩也沒言語,只是笑笑。不知道為什麼,自從那次高考前,摩天輪上她哭泣完之後,人就變得異常沉靜冷漠起來。這種改變,令人難免擔心。
當我到了溪藍的病房時,白楚囑託了我幾句,就像風一樣走出了病房。平時的他,總是那麼有分度,做什麼都是一副悠閒的神態,唯獨這次,面對溪藍,他是這樣焦灼。可惜,不爭氣的我,偏偏還能從他焦灼的眉眼間讀到一份對我特殊的溫柔。
那天夜裡,我守在溪藍身邊,看她安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