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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林雲溪在的時候,他能這般主動,他們早就成親了。
我們雖然在一個寨子裡,但也很少見面。
山下對我們的傳聞好似越來越多,聽乳孃說大抵都是神醫治好了我的愚症,我以身相許的故事。
因為有了這個故事,這個從前人人都繞著走的青城山成了大家都想來的聖地。
自然不是來找我,是來向神醫求醫。
神醫也不是每個人都醫,他挑人的方式,說話的語氣都越來越像林雲溪。
我靠在門外,看著他用著林雲溪一模一樣的表情翻開桌上的醫書,一時間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
因為寨子裡還住著我,神醫為了不擾了我的休息,規定來問診的人在傍晚都必須下山。
按理來說,到了酉時,寨子中便不會再有其他人,更別提我這小院子外。
我正拿著剪刀剪去多餘的花枝,卻有人出現在了院子門口。
餘暉落在那人的身上,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我回頭去看的時候,他的臉逆著光,看不真切。
但只一眼,我便能知道那人是誰。
手中的剪刀從手中滑落,門口的人疾步到我面前徒手接住了要砸在我腳上的剪刀。
「茵茵。」熟悉的聲音。
熟悉的臉,熟悉的身形。
我一下子回過神來,連忙去看夫君捉住剪刀的手。
手掌有個血點,應該是剛剛接住了剪刀尖,我連忙捧起他的手小心地呼了兩口氣:「疼不疼啊。」
聲音是連自己都沒注意到的顫音。
我多害怕啊。
害怕這是我的幻覺。
害怕這又是一場夢。
畢竟這樣的夢我幾乎每夜都要做一次。
夫君低頭看我,聲音又輕又柔:「有點疼。」
聽他這麼說,我連忙又捧到嘴邊連呼了好幾口氣。
這時神醫過來了,他站在我的院子門口,叫了我一聲:「茵茵。」
我才反應過來這並不是一場夢。
夢裡神醫可從來都不會出現,而且夫君這身看著便價值不菲的衣裳,他從前也從未穿過。
夫君沒死。
他不僅沒死,還幾個月杳無音訊。<olstart="16"><li><li><ol>
我和神醫坐在一起,看向坐在另一邊的夫君。
「傳聞說得沒錯。」我率先開口,看著神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