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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城裡最近亂,倒不如這裡來得清靜。
“我還是有一些想回去的,袁娘子也不知道怎麼樣了。”阿瑤拿著溼帕子擦手,一邊還有些憂心忡忡。下藥的雖然是她的未婚夫,可袁文琪是無辜的,阿瑤也不知道她最後如何了,曹文吉已經死了,阿瑤很怕曹家人遷怒袁文琪。
見她實在擔心,李淮修想了想,“袁家已經與曹家退了婚書了。”
城裡這兩天屬實唱了好幾出大戲,曹文吉是曹家唯一的嫡子,他死了,這親事自然斷的很難看,不過就沒必要叫阿瑤知道了。
李淮修叫卷碧給阿瑤倒杯溫水,自己將桌上的信封好,隨意地扔在了一邊。
阿瑤喝了口溫茶,乖乖地坐在男人身邊,仰頭看他一會,只能看見他線條幹淨利落的下顎。
女孩捉住他一隻手,撒嬌似的搖了搖,一雙烏溜溜的眼睛亮晶晶的,“我今天不想練字呀。”
玩起來自然覺得腹痛不算一回事,可是練起字來只怕立刻就會覺得疼痛難忍。
女孩的聲音又嬌又軟,又是這樣溼潤依賴的眼神。
李淮修低頭看她一會,隨手勾了一下她的下巴,聲音很平靜,“不叫你練字。”
“不是好奇徐娘子的事情嗎?”
男人示意她往桌上看。
阿瑤這才想起來,她來了小日子,只覺得腦子都比平日裡轉的慢一些,只見桌上擺著一個厚實的小冊子。
李淮修坐在一旁,示意她拿起來看。
阿瑤拿著冊子翻了翻,這像是本醫館的賬冊,上邊十分細緻地記錄了每一筆藥材的支出和診費。筆跡秀氣,大概是個女子的手筆。
只是這帳做的奇怪,連幾根藥材掉到了地上都記在了賬冊上,做的也太細了。
阿瑤從頭翻到尾,只大概地看了一下,發現這估計是記了有快十個年頭了。
“這是徐娘子記的賬嗎?”
李淮修嗯了一聲,聲音聽不出什麼情緒,“徐娘子公婆有些蹊蹺,她悄悄做了假賬。”
李淮修簡單一句話就將這事情說完了,阿瑤還有些摸不著頭腦。
“徐娘子是想做什麼呢?”阿瑤問道。
阿瑤想知道的,李淮修自然知無不言。
“她公婆對不起她,怕是想買些藥材製毒吧。”
家裡的婆母將銀錢掐得死死的,徐娘子無法,只得省吃儉用,再摳些不值錢的藥材。徐娘子怕是已經籌謀了三四年。
阿瑤也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