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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修拒絕。
“那來點新鮮蔬菜水果。”橘貓不死心地央求著。
“不可以。”他冷冰冰地拒絕。
“為什麼？”小傢伙很委屈的樣子。
“那是奢侈品，而我們現在只能吃能量棒。”顧修轉身準備繼續回臥室看書。
砰——
廚房玻璃碎裂聲響起，阿菊嗖地竄過去。
顧修開門走出臥室看向廚房。
只見桌臺的菜板上立著一把刀，刀尖插在砧板之中。
這是哪裡來的？
四周完好無損，玻璃也沒有毀壞的痕跡。
顧修拽著刀柄想要把它放進旁邊洗手池。
卻被刀刃劃傷了手。
血腥氣味瞬間在房裡蔓延開來，顧修看見自己手上的虎口處有一個很小的傷口，明明不深，但一直在流血。
顧修用毛巾按住傷口，眉頭皺成川字。
血液滴在地面，阿菊正在舔舐，眼睛散發著瑩瑩綠光，嘴角微翹，像只偷腥的貓。
舔著舔著，它的腦袋有如氣球不斷膨脹，漲到一定程度，砰的發出一陣聲響。
顧修嚇了一跳，轉頭看著阿菊，她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顧修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它，發現阿菊還是毫無反應。難道昏過去了？
阿菊嘴角的血漬是黑色的，地上流淌的血液也是黑色的，這不像是血液更像是墨水。
顧修點開手機，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地方，這裡沒有訊號。
但是微信群卻能接受資訊。
微信群的公告欄有修理水電煤氣，開鎖，房屋清潔電話，還有一個是，萬字醫館？
顧修加了萬字醫館的聯絡方式後，獲得了一個地址。
公寓號。
這所公寓很大，但也不至於有一萬間房吧。
顧修帶著阿菊來到頂層，一直走到走廊的盡頭，最後一間房顯示的也是213號。
顧修又拿起手機想要詢問一下對方現在能不能接診，面前的垃圾管道突然開啟了門，一個穿著工裝的臉色蠟黃的老頭出現在顧修面前，他戴著帽子和口罩，“你哪裡有問題？”
“我的貓沒氣了。”顧修開口。
“那你應該去殯儀館。”胡師傅聲音沙啞低沉，正準備關門。
顧修拉住了大門，“可我覺得她沒死。”
胡師傅停頓了兩秒鐘，招呼顧修進垃圾管道。
顧修
